要在裏面佔據一個什麼樣的位置。等工作忙完,這件事在自己的大腦里也形成了一個初步的框架。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周子夜問道:「媽,要是基金會的事情有了變化,不讓你總管大局了,你最想做什麼工作?」
周廣博贊同地說道:「這個事情我看行。你媽以前就是個小老師,基金會這麼大的盤子,你媽現在就是在硬撐,要不是你在旁邊指導,她哪有這個能力管理這麼大一家基金會。」
「我樂意怎麼了?有兒子幫我你不服氣啊?!」見周廣博不敢回嘴,徐清和白了他一眼問周子夜:「有什麼變化了?不是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嗎?」
「昨天何家二叔的來意我已經說了,他剛剛當上會長,肯定是想有所作為。而我們這家基金會是一個很好的載體,在他們的手中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我昨天想了想,這個事情可以合作,基金會的管理權給他們,他們是一家有一百多年歷史的商會,各種人才應有盡有,我們可以省了不少心。只要我們在裏面還有一定的權力,可以監管住這個基金會,就不怕基金會會變質。」
徐清和問道:「那我最近幾天的工作就白做了嗎?還有啊,我許出去的職位怎麼辦?!」
周子夜笑了起來,「放心吧,一些榮譽職位都還是你們的,沒有人敢跟你們搶。並且基金會就是給了他們,他們也會邀請你們在裏面參與一些具體的工作,利用你們的名聲,給基金會造勢。」
「我哪有什麼名聲啊?!」
周廣博接嘴說道:「首富的老娘,皇太后啊,誰不知道你?!」
徐清和噗嗤一笑,在他身上拍了一下笑道:「『陰』陽怪氣的,要這麼說,你不也是太上皇了啊!」
周廣博笑道:「那是!你沒看我最近應酬都少了許多嗎?!一般人的邀請,我還真不去了呢!丟人。」
「還不是依靠兒子的名聲在裝腔作勢,我看啊,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周子夜聽着他們的鬥嘴,心裏卻猛然一酸,眼淚都差點流了出來,連忙低下頭。曾經的那段記憶里,今天就是他們家『陰』陽相隔的日子啊。
也是這個時間,自己在醫院裏面對瘦骨嶙峋,彌留之際卻依然在安慰着自己的爸爸,要自己好好做人。而自己的媽媽卻在旁邊的病『床』上哭泣不止,與現在狀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周子陽注意到了周子夜的異樣,問道:「哥,你怎麼了?」
「沒事。」周子夜收回了注意力,說道:「媽,今天晚上不要做飯了,今天晚上我沒有安排,下午我們早點回來,晚上開着遊艇出海吃晚飯。遊艇買回來了這麼久,都借出去兩次了,你們都還沒有去玩過。」
周廣博笑道:「那好,我準備好魚竿,看看能不能釣上幾條魚來。」
時空轉換,事過境遷,周子夜不願意再去回想那記憶里痛苦的畫面。珍惜現在,維護好今天擁有的一切,才是他這一生最重要的目標。他再也不想像一隻喪家之犬,遠遠逃到山海,為了生活,一個人孤魂野鬼般地在全世界流『浪』。
曾經的經歷告訴自己,不管是雲山,還是山海,不是自己住的地方就是家,有爸爸,有媽媽,哪裏才是家。
周子夜原本還想矜持一下,等待何震寰來找自己。但是徐清和卻不依,如果何震寰真有這樣的心思,那麼徐清和就不知道自己這幾天在忙的有什麼意義了。要是把基金會置於中華總商會的構架下,那麼她做的事情都成了無用功。
迫不得已,周子夜只好主動撥通了何震寰的電話。「何二叔,你登上總商會會長的寶座,小侄也沒有什麼好孝敬的,不知道你對基金會的工作有沒有可以指教的地方?」
何家沒有周家的早起習慣,他們習慣了晚睡晚起,每天八點才開始吃早餐,到了冬天,這個時間還會更晚。周子夜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何震寰剛剛起『床』,正在洗漱。陳琪琪將電話拿給了他,孩子疑『惑』地說道:「他怎麼會這麼早就打電話過來?」
「誰知道呢?!」何震寰接通了電話,裏面傳來的聲音讓他一下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說道:「世侄你應該也知道,我的父親自六十年代開始就以自己的名義成立了一家基金會,在幾十年的歷史中,我們捐助了數十億的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