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又不是國家幹部,怎麼怕『私』生活不檢點會被當成典型啊?!」
周子夜笑道:「我畢竟是一個年輕人,我又具備『花』天酒地的能力,如果這一點我都不能任意享受,那麼我的人生又有什麼趣味呢?!」
戚瑜笑道:「放心好了,除了記者,沒人會去特意關注你的『私』生活。你這次這個投資公司的轟動太大,很多人已經把你評為內地的首富了啊。」
周子夜笑道:「僅僅是內地而已嘛!等我成了華人首富,我再得瑟也不晚,何況,我的目標更高。」
戚瑜楞了一下說道:「除了這些你還有什麼要求嗎?如果沒有,我讓人將這些條款打印出來,有了我們簽名,你也不至於這麼戰戰兢兢了。」
周子夜笑道:「沒有了,能夠靠在國家的身上賺錢,我已經是萬分滿足了。」至於第四條條款,周子夜才不會傻帽地去提,如果真要是把這限制給寫明了簽字,不是就給自己找限制了嘛。以後遇到糾紛,自己也是要儘量地佔了便宜再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嘛!
幾個人圍在一起,就合約的具體條款一項一項做了背書,然後就安排工作人員打印。周子夜憋了半天,看戚瑜的辦公室沒有煙灰缸,就準備去廁所『抽』根煙。
戚瑜說道:「不用,老袁他們也是煙槍,我已經習慣了。」
周子夜也不客氣,就掏出中華給他們一人一支,三個人『抽』了起來。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戚瑜接通了電話,隨後眼神就落在了周子夜的身上。周子夜一尋思,完了,忘記通知子陽消息了,說不定就是他惹出事來了。
戚瑜在電腦前面『操』作了幾下,將屏幕轉了過來。周子夜一看,果然是辦事處樓下的場景。雖然電腦顯示屏笨重了一點,但是管控設備『挺』先進的,樓下的場景不僅清晰,而且還有先進的采音系統,下面人的說話聲音通過音響傳了上來。
一群記者圍着坐在車裏的周子陽,正在採訪。子陽得到了他的示意,也沒有拒絕記者的採訪,反而很大方正在說道:「不,我不是高級職員,我目前只是一個司機而已。」
有記者問道:「你剛才說你是他的堂弟,現在卻只是他公司的普通司機,你會不會因此覺得他對你這個堂弟太過於苛刻。」
周子陽亮出了拳頭說道:「別以為你是個『女』人我就不敢動手打你,你再挑撥我們兄弟感情,我拒絕你的採訪。我什麼都不懂,進公司能幹什麼?我當司機自由自在,工資比你還高,我有什麼不滿足的?!」
有記者問道:「我們並沒有發現周總進入中聯辦辦事處,顯然你們是從地下停車場進入的,那你為什麼現在回出現在大『門』口?」
周子陽笑了笑說:「我剛才無聊,跑到附近去買冰『激』凌,你要不要來一個?」
眾人都被他『弄』得沒脾氣,一個記者問道:「周總到中聯辦來是為了辦什麼事方便透『露』嗎?」
周子陽笑道:「他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我不知道。不過我看他說什麼慈善基金的,應該是為了這件事吧!」
看了一會周子陽在樓下的賣渾,戚瑜大有意味地盯了周子陽夜一眼說道:「周總原來是跟我談慈善基金會的事啊,對於香港同胞熱心公益,我也是絕對歡迎的。不知道周總準備在什麼地方獻出你的愛心呢?」
周子夜這一下真是傻眼了,一時疏忽,這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門』外的記者終於等到了周子夜的身影,立刻都圍了上來。「口罩哥,聽說你此行是為了熱心公益,不知道你準備在哪方面獻愛心呢?」
『操』,怎麼口氣跟戚瑜那個『女』人一模一樣啊。周子夜臉上擠出笑容,心裏卻在滴血。「我先申明,對於口罩哥的稱呼我相當不滿,搞的我像一個銀行劫匪一樣。此次前來,我是準備跟大陸方面聯繫,在貧困山區建立一個教育資助基金,由於具體的事情還沒有確定,所以不方便透『露』。」
有記者問道:「上次,你捐助了價值兩億多港幣的口罩,這次又是多大的手筆?」
周子夜伸出一根手指說道:「初步確定是一億港幣的規模,如果能夠得到更合理的配合,我不介意將上限提高。」
周子夜一路躲着話筒,終於到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