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起身,向着雲似錦走遠的身影一恭,對望了一眼,相視苦笑着回到自己的住所。
第二天,凌羽他們早早地來到了流雲殿,雲似錦還沒有到,他們三個就先聊起天來。
丁香首先開口說:「南宮姐姐,沒想到,我們在外面做了什麼,師傅都那麼清楚。難道逍遙派的情報系統就這麼在意每個在外的逍遙派歷練弟子麼?」
聽了丁香的話凌羽和南宮羽茹都是一愣,凌羽也疑惑的望向南宮羽茹。南宮羽茹苦笑着搖搖頭,說:「你以為逍遙派的情報人員都是這麼無聊,去關心這麼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那他們每天什麼事都不用做了,也不會出現歷史上一些逍遙派弟子失蹤和死亡得不明不白了。」南宮羽茹說完有些落寞。
聽完南宮羽茹的解釋三人一時都沉默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雲似錦默默的做的一切讓他們一時心裏堵的慌。
場面一時間很是沉默,正在這個時候,師傅的聲音響了起來:「喲…好興致啊!你們不會還在這流雲殿玩起了遊戲吧!讓我猜猜,是木頭人還是發呆比賽?
怎麼你們出去回來都變成呆頭鵝了?玩這麼一些沒營養的遊戲,不知道你們師傅我反感這些麼?」雲似錦說完這些一臉打趣的望着他們。
讓他們三個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相顧無言起來。雲似錦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嘆了口氣無奈的說:「你們這樣的表現真的很讓我失望,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有什麼看不開的。
你們這是愧疚還是什麼?一副拖拉相,出去了別說是我雲似錦的徒弟,我還丟不起這個人。」說道最後,雲似錦有些惱怒。
聽到這裏,凌羽他們三個感覺眼眶有些濕潤。凌羽強忍住要哭的衝動,帶着一絲哭音說:「師傅,徒兒們是覺得師傅上天下地,無所不能。天文地理,無所不知。掐指一算,知前後五百年。
一時間被師傅的博學雷得外焦里嫩,無所適從罷了。」凌羽感覺自己有些趕鴨子上架的感覺。聽了凌羽的馬屁,一旁的南宮和丁香憋得嬌軀在顫抖。
雲似錦雙目圓瞪,嘎…心想我咋不知道我這麼厲害,一時間氣氛有些凝固。
讓凌羽有些後悔出頭了,真想打自己的嘴,不知道槍打出頭鳥麼?
「呵…」雲似錦一聲輕笑,看着南宮和丁香說:「想笑就笑吧!還在我面前裝什麼淑女。」
「噗嗤,南宮羽茹和丁香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時間那是花枝亂顫,讓一旁的凌羽好不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