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麼可能說變就變,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呢。
阮寧忽然看見身後的電梯,想到剛才劉叔還在門口等着,他剛才去哪了,
「你上樓了?」這家醫院是費氏醫院,剛才劉叔很明顯是離開過。
回來就說了這麼一通,肯定是聯繫過什麼人。
「費總也住院了?」
阮寧猜測,「他病得很重?」
雖然覺得恨不可能,也很狗血,但除了這個,她實在想不到別的理由了。
劉叔忽然扇了自己一嘴巴子,低頭指着電梯的方向,「費總在頂樓。」
「我自己去。」白纖翎忽然推開阮寧的攙扶,獨自進了電梯。
病得很重?這男人以為自己是在拍電視劇嗎?有病就要欺騙,就要將她推開,連寶寶都直接丟給她了。
真不負責任!
劉嫂剛從病房裏出來,就看見白纖翎面色慘白的直衝沖往這裏走。劉嫂嚇了一跳,趕緊迎上去,將人扶住。
怎麼還是沒把人勸住,這個老劉……
「纖翎小姐您別激動。」劉嫂拉着白纖翎搖坐下,白纖翎冷着臉甩開她的手,目光愣愣的看着緊閉的門。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輕輕掀了掀唇角,「他真的病了?」
劉嫂點了點頭,承認了。
「什麼病?癌症還是殘疾了?」
白纖翎嗤笑一聲,站到了門口,故意大聲的說道「用這種爛理由來逃避我是不是?」
猛地推開門,看見帶着氧氣罩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心頓時像是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冰的透徹心扉。白纖翎忽然有些挪不動腳,只覺腳下似乎有着千斤的重量,
好不容易挪過去,看見那張完美無缺的臉,如今卻帶着一個什麼破氧氣罩。白纖翎眼眶忽然紅了,她倒寧願這男人在騙她,只是不想結婚而已。
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劉嫂不放心,趕緊過來拉住白纖翎,解釋了一句「先生前天將一切都準備好,可是晚上家裏忽然進了暴徒。也是早上我見先生遲遲沒有下樓,疑心上去查看才發現先生已經昏迷了,我只看見留在窗台上的腳印。」
「費家的保鏢都是擺設?」
這麼多的保鏢竟然連家裏進來了人都沒察覺。
主人受傷一整晚都沒人發覺?這算什麼保鏢!
「費家守衛很好,只是這個人……」不客氣的說,如果不是先生一直沒出來。
只怕他們這輩子都不知道那天家裏進了人,費家守衛在整個揚城算是頂尖的。平時小偷什麼的一年都沒一個,這次真的太讓人猝不及防。
根本沒人能預料到。
「是什麼人?」
白纖翎輕輕蹲下,看着躺在病床的人。
什麼人這麼狠毒,將人害成這樣,究竟是有多大的仇。
「還在差……」
一提到這個劉嫂就頭疼了,被人害成這樣害不知道真兇。從來沒有這無力過,要說是商業競爭對手,那也太狠毒了一點。如果不是商業對手,那她真的不知道是誰。
先生甚少有朋友,唯一能交心的朋友也就是路醫生,其他的都出國,壓根沒了聯繫。先生除了商業上的交際,幾乎很少跟人有過多的接觸。
又怎麼可能得罪人呢。
可偏偏事實就是先生被人害了。
他們連人是誰都不知道,就連監控都看不出那個人到底是誰,只有一個匆匆的背影連身形都瞧不清楚。
「醫生有說他什麼情況嗎?」看見那張病氣滿滿的臉,白纖翎的心像是被一隻大手攫住,不能呼吸。
「他們說,這種情況他們也沒見過。只能先替先生吊着一口氣,等看看情況……」說到這裏,劉嫂自己都說不下去了,這都是些什麼事。就差一點就能求婚,先生就能跟白小姐在一起了。
可是現在卻……
唉!
劉嫂嘆了口氣,想要拉白纖翎起來。她卻靜靜的搖了搖頭,不想走,「劉嫂你先出去,我在這呆一會。」
看着劉嫂離開,關上門。
白纖翎拿出手機,想了想還是打給家裏。七寶才剛剛好,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忙,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