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聽着王寶和的話,不敢吭聲,她怕自己一張嘴,就把兔肉的事情給說出來。
「小林,你嘗了那個兔肉沒有?那個下酒絕對不錯,就是工作時間不能喝酒。不行我下班了得去找賈盛一趟去。」王寶和開始時還是在跟林晚說話,說到後面就又變成了自言自語。
林晚把王寶和惦記的兔肉放到了桌子上,想着自己今天回去要不然再做一鍋兔肉出來?
吃飯的時候,紡織廠的領導們見到桌子上面擺着的兔肉,都不想着先盛麵條吃了,而是紛紛伸筷子去先吃兔肉。
林晚看着被冷落了的雞肉們,算了算自己現在手裏剩下來的兔子,她覺得自己接下來或許真的應該開始專做一段時間兔肉了。
一天的時間,李慧芳都沒有來。
到了要下班的時候,王寶和對林晚說道:「我先走一會,去把李慧芳今天沒來的事情說一下,你一會自己下班吧。」
林晚答應下來,到了時間就自己走了。
晚上,林晚和佟季平又在做第二天要賣的吃的。
佟季平想着白天聽說的事情,就跟林晚說了起來。
「張月月前天嫁人了,嫁的就是那個邢旺。」
「她最後還是嫁過去了,你說她之前折騰個什麼勁呢?早晚都是要嫁過去的,她這麼一鬧,那邢家人還能好好對待她?」林晚真心實意地覺得張月月太作了,那個邢旺開始時就是她自己先去招惹上的,看上了人家家裏面有錢在隊裏又有權,彩禮都收下來了。
轉頭就又盯上了隊裏面新來的知青了,覺得人家那種有文化還是城裏人的知青更好,就又去主動勾搭。結果人家知青不搭理她,她反而還把邢旺給惹怒了。
張月月她爹又不願意把邢家給的彩禮還回去,張月月又滿心都是要嫁給是城裏人的知青,這就導致了四舅媽和她的外逃。
只是可惜,最後張月月還是沒能如願,還是要嫁給邢旺。
「邢旺這回丟了大面子了,聽說結婚那天被一個沒眼神的說笑了幾句,當時臉就黑了。第二天那個張月月出門的時候,半邊臉都是腫着的。」佟季平說着自己聽來的八卦。
林晚聽着卻覺得不大對勁,她看向佟季平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忘了跟你說了,建築隊這回是在大興莊那邊幹活,這不就聽到那邊的事情多一點。張月月和邢旺的事又是最近那邊人們議論的最熱鬧的事情,我想不知道都難。媳婦兒,你剛才這麼問我,是不是你怕這些是張月月跟我說的?」佟季平想着自己最近在建築隊裏面和大家說話時聽來的那些事情,自覺自己開竅了不少,帶着點小得意地問道。
林晚給了他一個白眼,「我為什麼要害怕?那個張月月現在嫁給了邢旺,我就不信那個邢旺能放她隨便往外跑。」
佟季平瞬間氣餒,怎麼媳婦的回答和他想的不一樣呢?
「反正她們以後肯定不會再來咱們家煩人了。」佟季平只好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來,對林晚說道。
「對了,那個明天中午隊裏要投票選老師,咱們家沒有人在,老根叔的意思是我們可以不參與投票,也可以把自己的票委託給別人,讓別人幫忙投了。我就直接把咱們兩個的票委託給了老根叔了,讓他幫咱們投票。」佟季平又說起了選老師的事情,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了林晚。
「那你有沒有跟老根叔說咱們要給誰投票?」
「說了,咱們兩個都投給趙知青。說起來,知青裏面好像就只有孟知青沒有參與老師的競選,聽老根叔說孟知青現在在地裏面幹活,一個人能頂上一個半壯勞力,特別能幹。大家私底下都說她是咱們隊裏的鐵娘子。」
林晚盯着佟季平看了好一會,才說道:「我發現你自從進了建築隊之後,整個人都變得八卦起來了。以前我怎麼沒有注意到你這麼願意打聽別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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