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男子的手,卻被男子躲開了。
一時驚慌,手停留在了半空,緊緊的盯着男子的雙眼。
「你當真要與我如此生分?」
「殿下是儲君,微臣不敢。」
慕容瓊仔仔細細的瞧了一眼,心下一涼。
淳于楓被那白曼陀花折騰的如此之恨,如今卻瞧着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要麼就是尋到了解藥,要麼就是暫時被什麼藥物壓制住了藥性,如此一來必定身上遭受萬分痛苦,卻又不得開口。
赫連驚鴻有幾分苦笑的退後了一步。
「淳于楓,你我之間曾是兄弟,也是知己,這麼多年來的兄弟情分,在你眼裏是不是什麼都不剩下了?你恨我至深嗎?」
「微臣不敢。」
淳于楓低身行了個禮,半跪在了地上。
赫連驚鴻心裏萬般的不好受,只好擺擺手,顧自離開了。
慕容瓊這才細細瞧了一眼。
淳于楓眉間卻有黑氣,看樣子是用了某種劇毒在強行壓制白曼陀羅花的毒性……
見她要起來便轉身要走,卻沒想到被叫住了。
「慕容瓊。」
慕容瓊愣了一下,似乎有所不解,便只好回過身來。
淳于楓黑色的眸子裏正在極力的隱忍着什麼,眼中盡力保持着平淡,但是手抖的卻連衣袖都把持不住。
「你會醫術?」
「是。」
「可否幫我一個忙?」
淳于楓高傲如他從未如此低聲下氣的去求過人,如今時過境遷,這樣的話便輕而易舉就可以出口了。
慕容瓊記得母親生前的囑託,所以對於這位長安殿下是有求必應。
便答應了。
「好。」
。
太子妃?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