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那事兒當年還鬧的沸沸揚揚,記得不?」顧逸剛才來的時候從一樓就看到了蘇遼成的那位老婆前後忙活,見到他還打了招呼,畢竟當年和蘇遼成合作時,蘇遼成也帶着他老婆應酬跟他們還有幾面之緣。
「蘇遼成?哦……你這麼說有點印象,好像是一夕之間破了產還是怎麼了,就想不開跳樓了。」凌舟翻着眼睛回憶,「這人也是,跳樓還在自家公司樓頂跳,這不是讓公司徹底毀滅麼。哎,霆子,剛才那瘋女人不會也是蘇遼成女兒吧?姐妹兩搶一個男人啊?我這下算是明白了……」凌舟一雙多情的桃花眼精明的眯成了縫。
亓雲霆聽着凌舟陣陣唏噓,沒說話,曲着手指,在麻將桌上輕輕敲着,烏黑深邃的眼眸深不見底,瞧不見情緒。
顧逸和葉城對視了一眼,一頭霧水。
「來來來,繼續繼續……我要扳本!」凌舟氣勢洶洶的挽起袖子,又端坐着繼續認真打牌,這話題也算告一段落。
「清一色。」
「槓後生花。」
「清一色對對胡」
「……」
亓雲霆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時時伴着凌舟陣陣的慘叫在偌大的包廂里迴蕩。得虧隔音好,不然外面的人以為在裏頭行刑。
最後,亓雲霆還是贏的盆滿缽盈,凌舟哇哇直叫,得到了另外三人的一致白眼。
傍晚臨走時,拖車將那輛顯眼的限量版周年慶邁巴赫給運上了車,亓雲霆站在那兒,看着遠去的愛車,不自覺的側身望去,瞧着不遠處的地上已被沖淡的一條紅色痕跡,眉頭緊鎖,若有所思。
回首,一抹青色印入眼底,靜靜的透着蕾絲邊兒獨有的溫柔,落在剛才車停的位置上。
暮色暗淡,殘陽如血,柔軟的蕾絲帶兒在夕陽下如鑲了一層金邊,輕輕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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