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場裏摸爬滾打幾個年頭,還不信拿不下一個女人。
就是這刑警身份有點棘手,交警民警片兒警都好說,唯獨刑警,不可開玩笑,那是時刻動真格的職業,稍微走神都可能喪命,亦或給歹徒趁機逃脫,難怪她的家人堅決不肯泄漏號碼,試想一下,本來正在蹲守,為方便聯絡,又必須時刻開機,這時候誰打騷擾電話過去都會妨礙到公務。
樂舒……腦海中已經呈現兩個紅本本,一個樂舒,一個龐煜。
問他為什麼非這個女人不可?他也不知道,第一次見,她好像也在執行什麼重要任務,卻還是百忙中抽出點時間將他救下,那時他已經因藥物神志不清,可他記住了她的臉,一個人,不顧自身安危從八名綁架犯中將他救下,當時並沒多想,只想什麼時候能當面道謝。
也是從那一刻開始,他開始無比尊重警察這個職業,社會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麼安寧,冰刀雪劍狂風驟雨一直都存在,只是被那麼一群人在前面用生命硬扛着,身為一名警察,他們的職責很不公平,哪怕知道可能進了龍潭虎穴會死,可只要有一個無辜在裏面,不管認識不認識,不管在不在任務範疇,如一個使命一樣,都會往裏沖。
不然他現今是死是活都未曾可知。
瞧,所有人都在家安逸享受睡眠時,他們還在工作,說真的,很欽佩。
而且弘越也不會成為最積極納稅戶,以前年少輕狂時,他可還有過試圖鑽空子漏稅逃稅的想法呢,總覺得這錢交得憋屈,直到那件事後,他終於明白那些稅究竟都養着什麼人。
很多道理他也懂,比如娶個刑警意味着什麼。
時常獨守空房,隨時面臨喪偶,隨時見不着人,隨時提心弔膽,那又如何?他照樣想娶她,一個理由就夠了。
做夢都沒想到此生會再見,還都是單身,想叫他放手,不可能!
次日。
「確定那棟樓是案發現場,血液檢驗與死者吻合!」
「指紋、dna與四位嫌疑人吻合!」
「鞋底的物質與樓里行兇現場的吻合。」
樂舒接過一張張化驗單,嗤笑了下「既然證據確鑿,接下來就交給燕子去辦吧,我真的很想知道是什麼導致了他們這些喪心病狂的行為,通知家屬吧,不是說又派案子下來了嗎?是什麼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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