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
「呵呵…伊薇嫃,我承認我對不起亦冷,對不起炘樂,但唯獨對於你,我沒有絲毫的抱歉,因為這一切都是你加注在我身上的,不是我對不起你,而是你對不起我,我要的這些不過是你應該補償給我的。不對,這根本算不得補償,應該說本就是我的。」時詩夢憤怒的瞪着伊薇嫃,咆哮道。
好在這店裏沒有什麼人,而且她們又處於角落,所以除了工作人員有些擔心以外,倒是沒有引起騷動。
「你一次次的說是我對不起你?那你倒是和我說說看,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了?我又有什麼對不起你的?我告訴你時詩夢,我伊薇嫃行得正坐得端,沒什麼對不起你的。」被這時詩夢一次次的冤枉,伊薇嫃也怒了,她非要問清楚自己到底哪裏對不起她了。
「你想知道嗎伊薇嫃,可我不會告訴你的,我要你自己去想想你的所作所為,我要你打從心底里看到你是多麼的自私和卑鄙,讓你自己去尋找這事情的真相,一點點的看清你自己。」時詩夢的面容已經開始扭曲了,她甚至已經開始幻想對付知道真相後的自責與悔意。
「瘋了,瘋了,時詩夢,你真的是瘋了,你太可怕了,而且已經冥頑不靈了……」伊薇嫃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時詩夢,她嘴裏不斷的呢喃着,不願接受這樣的她。
「無所謂了,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反正我要說的已經說完了,而且我也給過你機會了,既然你不願意主動退出,那到時候就被怪我心狠手辣了。」時詩夢再次恢復平靜,要不是剛才的餘韻還在,誰會相信剛剛那般變態的模樣是這文靜的她發出來的。
「你想做什麼?」伊薇嫃有種不好的預感。
「做什麼?你早晚會知道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無論你怎麼死纏爛打着夢炘樂,我們雙方的父母是站在我這邊的,我天然佔據着優勢,而這些優勢是你無法匹敵的。雖然我時詩夢向來不願以錢壓人,但不得不承認,有的時候,錢真的可以通鬼神。」時詩夢撂下這一番狠話,將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從容的離開了。
頭也不回的時詩夢,臉色並不像之前表現的那般決絕,相反,她的臉色很是難看,甚至帶着一絲難掩的心虛和慌張。
出了店門,她快速的躥進了旁邊的一條小巷子,見四周無人,腿一軟,下意識的就蹲了下來。她雙手捂臉,粗魯且隨意的胡擼了幾把,想要讓自己重新振作起來。
就這兒已是她控制之後說的話,能支撐這麼久已是她的極限,要是再待下去,她可不敢保證會不會當場就發作,說出些不合時宜的話來。
時詩夢為什麼會有這般反常的舉動呢?
這事還要回到當初的那個時候。
當時,時詩夢哪怕是已經得到了伊薇嫃的保證,但事情對她來說太過重要,所以她的心裏還是很忐忑的。眼見伊薇嫃在前面走着,她的心裏七上八下的。
正當她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心中忽然傳來一陣聲音,是那一直以來告訴自己有關他的身份以及那原本既定走向的那道聲音。
「怎麼?害怕了?當初你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就告誡過你,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若是你真的想要尋回那些本該屬於你的東西的話,可以和我合作,由我出面來幫你,也好過你自己瞎折騰。現在你看看,叫我說對了吧!現在弄成這樣尷尬的局面,何苦來哉!而且剛剛要不是我提醒你有人偷聽,想來你最後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道聲音是語氣中儘是惋惜之意,也有一絲絲叫人不易察覺的嘲諷之意。
「與你合作?正所謂『無利不起早』,我雖然不知道你所圖謀的是什麼,但想我時詩夢也算是個光明磊落之人,你的那一套我不屑。況且我怎麼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萬一都是些我根本付之不出的代價,豈不是枉為為你做衣裳。」時詩夢以心傳音,面上倒是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看她與對方交流的模式這般熟練,完全不似初始的那般慌張,可見她和對方的這種模式早就不止一次了。
「我所圖謀的自然簡單,不過那也不必完全的告訴你,反正是你付的起東西,至於你所說的光明磊落,恕我直言,就你的所作所為,我還真的看不出來。不過我也不是什麼紀檢委的,你的所言所行我倒是不在意,只是你這樣白白的浪費你自己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