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天鴦微微一怔:「唐總,你不是不管葉凡的事情嗎?想要他吃吃苦頭嗎?」
唐若雪想起了慕容山莊的衝突,想起自己把錢叄雪壓的喘不過氣,就冷笑一聲:
「如果是葉凡做其他事被敵人針對,那就算了,我就不介入小孩子的打鬧了。」
「但錢家姐妹不聽從我的警告,就着慕容山莊一事對葉凡發難,我就不能不管。」
「我在慕容山莊可是說過,誰敢揪着那天衝突對付葉凡,我唐若雪絕不會坐視不管。」
「而且葉凡終究是孩子他爹,讓他吃點苦頭差不多了,絕對不能把命丟在裏面。」
「凌律師,去,給錢叄雪打個電話,告訴她,今晚七點,我在家等葉凡一起吃飯。」
唐若雪很是霸氣:「如果我見不到人回來,那我就親自把人接回來,然後再斷她一隻手作為懲罰。」
葉凡安全回來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自己的權威受到挑釁。
凌天鴦聞言點點頭:「明白,我現在就去打電話!」
錢家姐妹揪着慕容山莊的贖金說事情,那就是不給唐若雪面子,她決不允許這種叫囂存在。
於是她很快起身拿着手機走了出去:「喂,杭城武盟嗎?馬上讓錢叄雪過來聽電話,不然唐總要生氣了……」
「砰!」
十分鐘後,在西湖區一棟半山莊園,錢叄雪俏臉陰沉地把手機拍在桌子上。
她冷聲一句:「欺人太甚!」
錢叄雪的對面坐着錢四月、錢貳花和幾個位高權重的閨蜜,後面站着陸歡等聽候命令的人。
鶯鶯燕燕,不僅畫面香艷撩人,還有着讓吊絲自慚形穢不敢靠近的氣場。
錢四月微微抬起眼皮:「姐姐,怎麼了?有誰氣到你了?」
錢貳花也端起茶水喝入一口:「是啊,三妹,把招惹到你的人說出來,我都動手了,不在乎多收拾一個人。」
相比錢四月的冰山,錢叄雪的冷冽,錢貳花更多是一種高高在上的淡漠。
一種視天下蒼生為豬狗的淡漠。
錢叄雪呼出一口長氣:「剛才唐若雪讓她的律師來電話,通知我今晚七點前放了葉凡。」
「她今晚要跟葉凡一起吃飯。」
「如果她今晚七點見不到葉凡回來,那她就親自把人帶回來。」
錢叄雪眼裏迸射一股寒光:「同時再斷我一隻手以示懲罰。」
錢四月聲音一沉:
「誰給那賤人這膽子跟三姐叫囂的?」
「三姐,唐若雪人在哪裏?讓二姐把她跟葉凡一樣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