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差麼?」
刑老道撓撓頭,感覺有點懷疑自己。
「沒事,你隨便編,最終流言會弄成什麼樣,我也管不住。」
陸乾淡淡一揮手,眯眼道:「等下,我準備出門一趟,去給方家送信,就用皇子車輦儀仗出行,給那些人無限遐想的空間。」
「好!那老夫先走了!」
刑老道迫不及待的出了密室。
他一走,陸乾起身,來到正廳,喊來禾管家:「替我送一張拜帖,給方大學士。傍晚的時候我準備去拜訪。」
這時候方家的人還在朝中點卯治政,去送信也得遲一些。
「小的這就去安排準備!」
禾管家躬身領命,轉身就要走。
「慢着。」
陸乾突然喊住他:「方大學士怎麼說也是我的長輩,第一次上門拜訪不能失了禮儀。這王府里的車輦儀仗還在麼?」
「在的。敢問公子是要乘坐王爺車輦出行?」
禾管家老老實實回道。
話音剛落,旁邊的趙明月嘖嘖嘆道:「陸乾,你這濃眉大眼的也開始紙醉金迷了麼?」
「幽雪已經與我定親,怎麼說也得對她的長輩尊重一下。」
陸乾搖頭解釋了一句,轉頭道:「只不過王爺車輦有點以勢壓人的感覺,不太好,還有沒有其他車輦?比如,皇子用的車輦?」
「這……有的。」
禾管家眸中閃過一絲異色,點頭道。
「那就用皇子車輦吧。」
陸乾隨意地揮了揮手,似乎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是,小的這便去安排。」
禾管家向陸乾一躬身,退出正廳。
旁邊,趙明月,沐靈水,郭娥三人各有千秋的絕美容顏上,都浮現着大大的疑惑。
趙明月歪着頭,靈動雙眸眨呀眨:「陸乾,你這是不是有點……肆無忌憚?」
她斟酌了一下,覺得是真的肆無忌憚。
沐靈水冷哼一聲,緊盯着陸乾:「何止是肆無忌憚,簡直是膽大包天!陸乾,你別以為有陛下金牌就可以為所欲為,你信不信今天坐皇子車輦出行,明天御使,還有言官的奏摺就會如雪花一般,直接將你整個人淹了!」
「卑職勸神勇王一句……」
郭娥聲音空靈飄渺,拱手肅然道:「皇子車輦儀仗,不能隨便亂用,宗人府那邊會追責的!輕則杖三十,鞭五十,重則剝奪爵位,貶為庶人!」
「這點小事,何須在意。」
陸乾一揮手,有種目空一切的霸道:「三位請便,今天先不查案了,我先去修煉一會。」
說罷,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縷旋風在地上打轉。
趙明月三人面面相覷。
「哼哼!這傢伙恃功而驕,開始傲慢自大起來,真以為這裏是青陽郡,沒人治得了他?」
沐靈水冷哼一聲。
話音剛落,陸乾的聲音傳來:「工具人一號,你背後辱罵本王,明天自動到禾管家那裏交罰款五十兩黃金。」
「……」
瞬間,沐靈水銀牙緊咬,滿面惱怒。
一跺腳,轉身直接激射離去。
「那卑職也去巡城了。」
郭娥向趙明月拱拱手,飄然飛出,牽着自己的灰色小毛驢離開王府。
「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難道真的是膨脹了?」
趙明月滿目疑惑,一咬牙,打算回宮找父皇問個清楚。
等她回到宮中,去御書房一問,卻發現父皇上完早朝之後就已經開始閉關,傳令讓蘇秋雨統領百官,一眾皇子一起監國。
「怎麼會在這時候閉關呢?」
趙明月走出宮門,望着天上的銀月,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下意識的,她來到觀星樓。
觀星樓前的十里長街已經修好,光潔如新,登上三百丈高的觀星樓,望着浩瀚壯麗的星空,心靈一陣安寧,放鬆。
舉手摘星辰,恐驚天上人。
她小時候最喜歡呆在觀星樓,望着天上的巨大明月發呆了。
突然,一片驚呼騷動從不遠處的酒樓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