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六院,難以雨露均沾,難免頭上帶點綠。
於是,各種防妃子紅杏出牆的狠招就出現了。
現在趙崖知道自己中了招,自然是慌得要死,再也裝不下去,只想要解藥活命。
陸乾被他抓着,渾身金光閃起,不屑冷道「中了蛇心香之毒,青氣纏身只是開始,隨後是瘙癢難忍,皮膚潰爛。最終,你的眼,耳,口,鼻,舌,心肝脾肺腎,都會依次融化,其間遭受萬蟲噬心的無盡痛苦!你現在是不是感覺開始有點痛了?」
「啊啊啊!給我解藥!我不想死!不想死!」
趙崖紅着眼瞪着陸乾,狠狠搖晃道。
那一臉青黑之氣宛如線蟲密密麻麻糾結成團,整個人似修羅夜叉一般,面目十分猙獰恐怖。
然而,陸乾穩如定海神針,居高臨下,眸中只有冰冷嘲笑。
「奶奶,奶奶,是孫兒錯了。求你救救孫兒。」
趙崖見搖不動陸乾,心中一慌,猛地一個雙膝滑跪到太后面前,顫聲哀求道。
然而,他的樣子太恐怖了。
趙明月袖中一道白電甩出,點在趙崖胸膛,直接將他定住。
卻是一根細長銀竹。
「唉,崖兒。」
太后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趙崖,意味深長地長嘆一聲,搖了搖頭。
臉上滿是恨其不爭的惋惜。
這時,陸乾冷笑開口「八皇子,現在你可以承認坦白了吧。若是你認罪招供,我可以讓人去鎮撫司拿解藥給你。當然,你若是想繼續抵賴,我也可以等,反正中毒的人又不是我。」
「我招!我招!」
趙崖一聽,連忙轉頭道「繡球拋完後,那個泠狩來找我,請我去質子府,說他娘親答應了我的條件。」
「什麼條件?快說!」
陸乾雙目冰冷,宛如刀劍般鋒利逼問道。
「是……是……是我想要他娘親,還有他姐姐一起服侍我,作我的女奴。」
趙崖偷偷看了太后一眼,難以啟齒道。
眾人「……」
噫。
趙明月臉上直接閃過一絲鄙夷噁心,收回銀竹。
「你口味還真獨特。」
陸乾眯着眼,冷冷嘲諷一句,又問道「那麼,你為何要殺人!」
「我真沒想殺人的!」
趙崖蒼白辯解道「我去了之後,那泠狩便帶我在王府逛了一圈,最後帶我到那個皇妃的寢居廂房。一開始,那個皇妃還很風騷的幫我寬衣解帶。突然有人來喊她,她就讓我假裝離開。」
「偽造不在場證據?你是怎麼弄的?」
陸乾冷問道。
「就是讓一個侍衛易容成我,直接帶人離開,侍衛少了一個那王府的護衛也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