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然後坐在她身側:「皇后今日這一身十足好看,倒是比那荷花好看。」
皇后那冰山臉上露出一個笑,倒是也很叫人看的眼花。
「皇上只用那荷花比較皇后娘娘,殊不知皇后娘娘是那開的最艷麗的牡丹花呢。」何修儀笑道。
「算你說話中聽了一回。」齊懌修笑着接口。
這話把眾人都逗笑了。
沈初柳心說就何修儀這個嘴,皇上都知道她沒個把門的了。
這樣的人嘛,好也好,不好也不好。
好處是皇帝也知道你這號人怎麼回事,也就懶得計較你什麼。
不好的是,恩寵也就到這裏了。
皇帝坐下一會之後,意妃忽然道:「皇上,您瞧妙才人今天這穿着,倒是跟那荷花十分的相襯呢。叫臣妾想起那一日她的舞姿,可真是回味無窮呢。」
齊懌修懶洋洋的看過去,就見妙才人穿着一身粉白的裙子,確實與那初開的荷花有些相似。
她有些僵硬的起身:「臣妾多謝意妃娘娘誇讚。」
「嗯,既然是意妃你想看,就叫她再跳一曲來。」皇帝忽然道。
妙才人臉色一變,吶吶道:「皇上……」
「皇上,這是怕淑妃姐姐的宴會寂寞呢,妙才人你還不去準備?」意妃笑道。
皇帝說完這句就不理會妙才人了。
淑妃叫人端來了果子酒,就給皇上和皇后倒上,請他們品嘗自己親手釀製的酒。
妙才人咬唇卻也無法,只能去更衣了。
她換的一身舞衣還是粉白,緊身的,還露着後背。
這本沒什麼,做舞姬的時候都這麼穿。可如今她是天子嬪妃了,不再是舞姬。
穿着這樣的衣裳,站在一群光鮮靚麗的嬪妃中間,她就感覺自己像是個誤入仙鶴中間的鴨子。
笨拙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自有人給她伴奏,她也不是只會那一種舞。
可她心裏有事,怎麼能跳得好?
不一會,皇帝就皺眉:「算了,妙才人做了朕的嬪妃之後,倒是把老本行忘記了。也罷,不必跳了。」
妙才人臉煞白又不敢請罪,於是只能去更衣。
宴席之上一樣熱鬧,倒是意妃親自出列彈了一曲,琴聲優雅又靈動,確實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