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了御花園。
也是巧了,竟是遇見了比她們早一步的妙小儀了。
如今的妙小儀十分的沒有存在感,安分守己的過日子。
「給景美人請安。」妙小儀過來道。
姚寶林給她請安。
「倒是巧了,一道坐吧。」沈初柳道。
妙小儀便應了。
三人就在鹿鳴湖邊做了,湖上的威風吹着很是舒適。
「我昨兒晚上做夢沒睡好,剛才聽着她們說話都犯困。」沈初柳打哈欠。
「巧了,我昨兒也是做夢沒睡好,早上出了黑眼圈,拿粉壓住的。」姚寶林笑道。
「還好我不大出黑眼圈。」沈初柳說着,又打了一個哈欠。
「天熱了,換薄被夜裡冷,厚的又熱。」妙小儀笑了笑。
「怎麼你紫林閣里被子不夠?」沈初柳問。
「怎麼會呢,自打我……」妙小儀想說自打生了孩子,結果還是沒說。
那孩子,不能說是她的。
「自打我復位了小儀,東西是不缺的。是我自己大約沒調理好,慢慢就好了。」
「身子還是最要緊的。」姚寶林道。
「是呢。」妙小儀笑了笑:「怎麼說,我也比李婕妤強多了。我聽說,她那頓頓素菜。說是……吃葷的不消化。」
「這可夠缺德的,難怪她昨兒請安今兒又起不來了。」沈初柳搖搖頭。
一個剛生了孩子又受打擊的女人不給吃一點有營養的補補,還說不消化?
嘖,她都能想到李婕妤餐桌上是些什麼東西了。
這是要活活熬死她?
誰這麼恨她?
「我進宮也就一年,知道的倒是不多,不過……她過去厲害,估摸也是沒少得罪人。只是這樣,是要她的命了。」妙小儀搖搖頭。
「罷了,不說她了。倒是與我們無關。」沈初柳看了看妙小儀:「倒是妙小儀你,變化不少。」
「吃了苦,就知道收斂了。」妙小儀起身給沈初柳正經行禮:「過去,是我得罪了姐姐,還求姐姐不記恨。」
「免了吧,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沈初柳道。
妙小儀笑着又坐下,倒真是有些放開的意思了。
三人又坐了好一會,膳房送了點心和茶水,妙小儀過去做舞姬的時候,也有不少外頭的見識。
說來倒不算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