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是有缺陷,經常呼吸不上來。
這孩子短暫的存活了十幾天就沒有了。
皇帝說了沒有四皇子,那就是等於沒有這孩子。
齊懌修固然狠心,不過古代孩子確實夭折的太多,太小的孩子夭折了,是不會記錄的。
齊懌修還是叫人將這孩子好好帶出去安葬了。找的是風水寶地。
只是他對李婕妤的懲罰還是不滿意,直接將遠在崇州的李婕妤的父親那個本就可有可無的縣令罷免了。
一時間,後宮女人都不忍心下手欺負她了,太慘了。
而宮中素來如此,有的得意,就有人失意,有人失意,就有人得意。
許久不曾侍寢,沈初柳迎接到了皇帝。
齊懌修來,見她着一身百花錦的裙子,正在院子裏擺弄花花草草呢。
「皇上萬福。」沈初柳笑道。
「嗯。」齊懌修走過來坐在了院子裏的石桌前:「朕聽說你身子不適?」
「回皇上,也沒什麼,就是有些咳嗽,許是臣妾早晚着涼了,已經好多了,今日早上就沒咳嗽了。」沈初柳在尺素端來的盆子裏洗手之後道。
「那就好。」齊懌修看着紫蕊將茶端來,喝了幾口。
「這些時候做什麼了?」
「也沒什麼特別的,請安,賞花,說話,玩玩牌,鬥鬥嘴。還做了一件小壞事。」沈初柳眨眼。
齊懌修笑着看她:「愛妃這般坦誠?」
「那也瞞不住呀,就……教訓了一下嘛,也沒多嚴重。」沈初柳蹭過去:「皇上不要怪罪臣妾,臣妾就小脾氣沒憋住。」
「你還知道你脾氣不好?」齊懌修笑起來。
「那人沒有脾氣還得了?也太可怕了吧?」沈初柳不服氣。
「愛妃既然坦誠了,朕自然不怪你。日後要收斂些。」齊懌修道。
「是,多謝皇上,臣妾日後定然謹記。」沈初柳道。
齊懌修看她,小嬪妃顯然是沒想到他來,所以只是簡簡單單的髮髻,上頭只用一根赤金釵點綴。臉上也沒妝容,素淨又白皙。
衣裳雖然是新的,但是也並不華麗,倒是上頭的白花繡很好看。
不過,這小嬪妃長得好,經過這一年,越發嬌美了起來。
打扮有打扮的好看之處,不打扮又有不打扮的好看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