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不過是一樣的。」我冰冷的說道,當然不信對方能夠做到治國這種事。
而且如果我是他,死後成為了鬼仙,再成鬼修,那現在臨夜國也不至於還是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早就給我清洗了一遍秩序了。
當然,這馬後炮的事情,沒有什麼好說的,但間接也能說明這樊天聖還是太過自我,至少沒有統領臨夜國的能力,要不然現在仙國至於這麼亂?
預見這種帶腦子的事情,樊天聖還真的未必有,他是苦修士,不是治大國如烹小鮮,擁有皇者之心的人,要不然就不至於想出砍斷鑰匙這種蠢辦法了。
也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一切都是他粉飾而來的假象,目的是為了自己,為了一個隱藏在背後的大秘密,而這個也是我覺得最合理的存
在。
能夠和李相濡搭檔,可不是什麼狼狽為奸,簡直就是龍虎雙行,目的絕對不單純。
因為你會相信李相濡是正義之士,基本上離死也不遠了,況且之前李相濡還說過,他要拿聖道之極回去號令正道,而樊天聖嘛,當然是統制夜國。
「夜國自然不是我或者僅有她的事情,我只要默默站在她身後就可以了,臨夜國鬼仙里,總不至於沒有可治國才能的鬼仙。」樊天聖反駁道。
「主弱臣強,臣強主弱,都是一種悲劇。」我也懶得再說這件事,而且紫奴之前並不是很信任樊天聖,甚至她本身狡詐多端,騙術百出,也不會是天生如此的,紫卿雲這位夜皇,當然不會是個騙術高超的騙子,至少鬼杖中的紫就不是這樣。
所以即便樊天聖把一切事情圓的再晶瑩剔透,我都覺得背後一定還有莫大的內幕,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而且一家之言在失去了對手戲之後,肯定成為勝利者籠絡民心的平台。
「或許吧,但總比現在的夜國要好,不是麼?」樊天聖反笑道。
「那讓我控制永寂哀思,就是你要控制先天鬼氣的第一步?」我問道。
「不錯,我多年以來,就把這把杖借人仙之手傳出了仙國,正是為了能夠尋找到能夠控制它的人仙鬼修,從而能夠解鎖先天鬼氣的控制,不過也確實沒有想到,會是命運如此安排,這永寂哀思會落入你手中。」樊天聖說道。
「這東西很危險吧?比如去打開控制,就會讓人給鬼氣侵蝕,最後成為同樣是鬼的存在什麼的,所以你才不願意自己去干吧?」我又問起來。
樊天聖哈哈大笑,說道:「道運一說,其實本就玄妙,這把杖和鬼石出去了那麼久,再度返回來,而且還落入了你的手裏,不正是說明了你就是可以打開寶庫大門的人麼?孩子,有些事情,你不做就不會知道結果,對不對?」
「那現在我就算把永寂哀思還給你,你也不肯收,一定要我去干對吧?」我森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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