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魂都勾走了。」
張檸怒瞪了她一眼,「姐,你胡說什麼呢?」
「我說錯了嗎?之前包餃子的時候。你看你幹得多起勁,這會子讓你擇個菜,你都魂不守舍的。」
王蘭香聽到張莉埋怨張檸,毫不猶豫的站起來護短,「莉莉,你嘮叨什麼?檸檸那是干累了。你看她包了多少餃子?餃子餡都是她一個人和的。」說完,王蘭香關切的看着張檸,語氣溫柔,「檸檸,快去休息一會兒,和你爸他們看電視去,菜我來炒。」
「行,媽,那今晚就嘗嘗你的手藝,看你這段時間廚藝有進步沒。」
張檸出了廚房,到客廳坐在了沙發上,隨手剝了一顆秦鋒拿過來的糖果塞進嘴裏,然後又剝了一顆硬塞進了張德勝嘴裏。
張德勝吃着糖,小眼睛都眯成了縫。
「大哥,吃糖,秦鋒買的,特甜。」張檸又拿了顆糖,塞到正在搗鼓張檸送給他的手機的張順嘴裏。
張順不情願的張了嘴,「我都多大了還吃糖。」
張檸瞅着他手上的手機俄羅斯方塊頁面,笑道,「怎麼樣,會用了嗎?」
「用是會用了,但我拿這玩意也沒用啊,誰給我打電話?再說咱飯館有座機呢。」張順雖然對手機感到新奇,卻又覺得自己的身份實在不配。
「以後生意多大,隨身不帶手機不行的,另外,你拿着手機,感覺身份都不一般。」
張順猶豫,「要不還是給莉莉吧。」
「安心拿着吧,等過完年,我姐另買。」
「這個貴嗎?」
張檸撒了個善意的謊言,「不貴,你拿着就是了,等過幾年,爸媽都得拿手裏?」
要是被張順知道這玩意得萬把塊,他不得嚇的手機立馬還給她。
估計她爸媽也得跳腳。
張檸隨口搪塞了張順,就坐到了沙發看電視。
這時,張德勝坐過來,沉吟着開口,「檸檸,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爸,你問。」張檸目光注視着電視裏喜慶的過年節目,隨口說道。
「就是關於秦鋒家的事,你不是說秦鋒有父親嗎?怎麼從來沒聽他提過呢?他們父子關係是不是不好?那以後你們倆的事要是成了,他父親都不會出面嗎?」
張德勝實在忍不住好奇心,問了出來。
秦鋒和他父親之間到底怎麼回事,他為何在他們面前隻字不提他爹?
張檸聽到她爸的問題,視線從電視機上挪開,臉色微微一凝。
「爸,秦鋒和他父親關係比較疏遠,他父親再婚了,有家有室的,秦鋒老大不小了,他自己的事可以自己做主,不想麻煩他父親,再說還有他爺爺呢。」
張檸避重就輕,並沒有提到關於秦家內部的鬥爭。
那些所謂的豪門鬥爭,淳樸簡單的張德勝絕對不能理解,光光聽聽都會覺得毛骨悚然,到時候,怕是嚇的不敢讓她和秦鋒交往了。
他們農村,也有後娘虐待孩子的例子存在,以前每每提到誰誰家的後媽多麼狠毒,大家都咬牙切齒,極度憤慨。
王蘭香以前說過,鄰村有一戶人家,後媽是個奇葩,冬季做棉衣時,給自己生的孩子棉衣里填充的是真棉花,給前妻生的孩子,棉衣里填充的是野外摘的野棉花,看着棉衣蓬鬆厚實,卻根本不保暖,孩子還不敢叫喚冷。
張檸不想說,秦鋒就是被後媽虐待過的孩子。
突然提到這個話題,張檸克制不住的想到了秦鋒怕狗的原因,想到他當年四五歲的小孩,被惡毒的寧嵐和野狗關在小黑屋裏,被野狗咬的遍體鱗傷。
那個時候,他爹秦忠又在哪裏?
現在,秦鋒的終身大事,更不需要他插手。
張德勝並不知道秦鋒所經歷的一切,只是聽到連自己兒子的終身大事都不參與,他義憤填膺,「這怎麼能一樣?秦鋒不管多大,在他父親面前總是個孩子,就算他再婚了,有了妻子兒女,那也不能不管當兒子的事,這叫什麼當爹的?」
本來家裏氣氛挺熱鬧的,張檸實在不想繼續這個不愉快的話題,她笑着安慰張德勝,「爸,他家的事比較複雜,你就別琢磨了。總之你放心吧,秦鋒對我很好,他爺爺也很好相處,以後我跟着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