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撒手。
說是在那種地方見到京都的同行,實在激動又興奮,拉着他各種聊。
該問的不該問的,統統都要問。
熱情的他們都有點招架不住。
第二天,義診時,因為他有「任務」在身,心思並不在給老百姓治病上,葉白當即就變了臉。
看得出,那就是個藏不住事,心思簡單,只會埋頭治病的傻子。
若是她知道楚逸也是京都的,定會拉着他問長問短,各種話題聊不停。
絕對做不到一個眼神都不給對方。
葉琴聽聞莫醫生的話,心裏踏實了許多。
「那麼,依你的醫學經驗,他身上這種毒,可有人能解?」
「不可能!」莫醫生眼眸閃爍了幾下,最後鴨依咬,斬釘截鐵的開口道,「蘇太太,您說過這毒來自苗疆,除非他們能遇到苗醫。不然,絕無解毒的可能性。」
「那位聶神醫也不行?」葉青盯着他追問。
「聶神醫?」莫醫生眼底划過醫醫絲不屑,「所謂神醫,都是被人叫出來的。真實水平如何,誰又能說的上?當年那人不過是運氣好,給那位領導治了個病,被報紙一誇大宣傳,才名聲大噪。這些年人去了哪都不清楚,根本就是曇花一現,蘇太太不必將那種人放在心上。」
同為醫生,莫醫生對於當年那個聶如風走了狗屎運治了一位重要領導的病後,被宣傳的近乎全國人民都知曉的事,嫉妒又羨慕!
不止他,京都其他德高望重的大夫,都與莫醫生同等心理。
為何,那個有幸給領導治病的醫生,不是自己?
此時,說起聶如風的神醫名頭,莫醫生很是嗤之以鼻。
加上這些年聶如風就像消失了一樣,醫館都交給了旁人打理。
莫醫生更加肆無忌憚的抹黑他。
反正,莫醫生就想含蓄的告訴也琴,他解不了的毒,其他大夫一律解不了!
葉琴沉思片刻,覺得莫醫生所言有幾分道理。
那人四處遊歷,旁人想找他,根本難如登天。
葉白也只是嘴上說要拜聶如風為師,壓根見不着人。
此時,葉琴面上終於舒展,眸底一片寒芒。
楚玲母子,這輩子都休想回蘇家。
蘇建文和其他女人生的孽種,必須死!
就算她的兒子蘇恆執意留在部隊,不願回來繼承公司,她還有女兒。
無論如何,蘇家的產業都落不到那個病秧子頭上。
莫醫生見葉琴不知想到了什麼,眸底滿是狠厲,他心底大驚。他在端莊優雅的蘇太太臉上竟然看到了如此可怕的表情。
只是想到這個女人背地裏乾的這些心狠手辣的事,又覺得自己有些大驚小怪。
豪門裏,哪家沒有點見不得光的事?
想到這,莫醫生神色一動,又想到了一個什麼信息,他覺得自己既然和蘇太太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便應該事無巨細,有用的情況都好喜歡她。
於是,莫醫生沉吟片刻,又開口,「這次,我在那邊不止和葉白有接觸,還見到了一個人。」
「什麼人?」葉琴回過神來,抬頭看向他。
莫醫生急忙說道,「秦鋒!就是秦氏集團的大少爺。我以前在京都時見過他,他不認識我,但我對他有影響。那個鎮上正在修建一個什麼服裝廠,他在那邊負責。我聽鎮上的人議論,好像有什麼大老闆要在哪裏投資,整個鎮上特別熱鬧,那個工地門口還貼着什麼國瑞服飾的標誌……」
莫醫生將自己在磐石鎮的見聞悉數告訴了葉琴。
雖然他也不知道這些消息到底有沒有用。但至少可以找個話題聊聊。
讓葉琴將他徹底歸為自己人。
葉琴眼眸微眯,輕聲呢喃,「秦鋒……」
……
和莫醫生見過面後,葉琴給蘇婉茹去了電話。
「婉茹,上次你提到的那個華盛集團旗下的分公司,叫什麼名字來着?」她問。
那頭的蘇婉茹聞言,立刻回道,「嫂子,是國瑞服飾。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聽到蘇婉茹的回答,葉琴神色為變。
沒想到秦氏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