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去招惹甄善,或是從最初,她就不該接近他。
至少,他就不會惹上魔鬼了。
林舒畫爬到他的腳下,苦苦哀求,「主人,只要您放過張銘宇,屬下什麼都願意做,求您給他一條生路吧。」
凌邪淡淡地看着她絕望無力的樣子,就如當年的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愛人被大火淹沒,撕心裂肺。
「你想救他?」
林舒畫燃起一絲希望,「是,屬下想救他。」
「是嗎?」
凌邪揮手,半空中出現水幕,張銘宇跟一個女子親密地在宴會上跳舞,畫面一轉,他將女子逼到牆角,兩人瘋狂地擁吻。
水幕破碎,那點點光芒映在林舒畫眼中,狼狽不堪,痛得她窒息。
「如何?還想救他嗎?」
林舒畫收緊雙拳,慘白着臉,壓抑着哭聲,卻沒有猶豫,「是。」
「值得?」
「主人,這個問題,您應該最明白,愛了就是愛了,沒有什麼值不值得。」
只是多情那個總比無情那個苦。
但,再痛再苦,又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我可以放過他,代價,你的命,還有血獵公會的會長和他的父母,記住,我要張銘宇親自動手。」
林舒畫瞳孔一縮,驚愕萬分,「主人……」
「或是你想張銘宇變成怪物,再殺了他師父和父母,那也行,」凌邪涼淡地說道。
林舒畫閉了閉眼睛,沙啞着聲音,「屬下明白了。」
「再耍手段,後果,你恐怕承擔不起。」
林舒畫心沉到谷底,「您、您都知道了?」
凌邪冷漠地掃了她一眼,起身離開。
「主……」
「林舒畫,自作聰明,只會讓你死得更慘,」張德平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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