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柏從廁所里端着熱水和毛巾出來,安靜地幫她擦洗,拿出藥瓶,倒了幾顆藥給她吃。
余母如同傀儡人一樣,呆呆地隨兒子擺佈,仿佛只要兒子證明比仇人兒子優秀,就是她最好的鎮定劑。
余柏將她扶進臥室,看着她睡下,才無聲地走出來,將門帶上。
他走進廁所,脫下襯衫,腹部一圈青紫,是被成昊軒打出來的,只是對比他後面鏡子裏映出了滿是疤痕的猙獰背部,這點青紫幾乎不算什麼。
余柏打開花灑,冰冷的水澆頭而下,划過那些傷疤,他淺淡眸子微移,餘光看到鏡子中醜陋的背部,死寂的眸子終於出現一絲裂痕,記憶恍惚
小時候,只要他任何事做不到最好最優秀,母親手上帶刺的藤條就會狠狠抽到他背上,最初他還會痛得哭求母親,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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