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道:「舅舅,他們暫時還在這裏,以後我不敢說。你放吧,等過一段時間,天傑他們的中醫術也練出來了。」
「是啊,天傑那小子的醫術越來越厲害,你說他是今年才學的,我簡直不敢相信。」張松道。
「呵呵呵,笨鳥先飛,他經常背書背到深夜,天道酬勤啊,他有付出就有收穫。」莫志濤道。岑天傑的武功擺在那裏,現在又是六級武功,用起針炙術更是事半功倍。
且岑天傑太勤奮了,現在他基本把那些醫書都背下來,他缺的是實踐經驗。現在莫志濤也讓岑天傑與一個醫師一起看病,估計再過一個月,岑天傑就可以單獨行醫。
「志濤,你什麼時候教厲害古醫術?」張松問道。
「中午吧,待他們中午休息時,我教他們一些練內功的方法。其它的中醫書,也是差不多,我到時讓天傑給你們一個手抄本。」莫志濤道。
張松不好意思地問道:「志濤,我這樣的年紀還可以學嗎?」
「可以,舅舅,你想學就學吧,就算你學了內力不用來針炙,也對自己的身體有好處。」莫志濤笑道。
「好,我就跟你們一起學。」張松高興地笑道。
中午,莫志濤還是請大家去鎮海飯店吃飯,不過這次吃的是經濟餐。一是祝賀裴容定他們過來,二是藉此機會教這些人內功。
大家吃了午飯後,莫志濤便把內功心法告訴大家。因為裴容定和邵暢參加陰陽門,他們也跟着學陰陽門的武功心法。
當他們背好武功心法後,莫志濤也不管他們。現在就要看他們自己的能耐了,如果誰能在丹田裏練到氣,誰就可以開始以氣施針。
莫志濤正想找個房間休息,「鈴鈴鈴,」他的手機響了。
莫志濤拿出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按通接聽鍵,「餵,你好。
「是,是莫志濤嗎?」手機里傳來一道怯怯的女人聲音。
「我是,你是誰?」莫志濤問道。這聲音似乎有點熟悉,但又記不起是誰了。
「我是湯茹,」那女人道。
莫志濤沒有想到這個曾經的班花給他打電話,已經過去幾年,他慢慢地淡忘這個班花。「你有什麼事情嗎?」莫志濤冷淡地問道。
「李岩出事了,你知道嗎?」湯茹聽到莫志濤這樣的話,她的心裏不由一酸。但是她想着李岩現在出事,她還是要告訴莫志濤。莫志濤與李岩的關係不錯,且聽說莫志濤的實力不錯,如果莫志濤救不了李岩,可能沒有其它人救得了他。
當時李岩在鄉下的衛生院裏,他跟莫志濤搭上線後,他就能調到青梅市的第三人民醫院,簡直說是奇蹟。
當時她求爹拜娘,花了不少錢,差點把身子給了人家,才能留在青梅市的醫院。
「李岩出事了?」莫志濤愣了一下,當時他與李岩接觸後,讓李斌找人把李岩給調到青梅市。至於調到什麼醫院,他也不大清楚。他一直非常忙,也沒有問李斌。
「是啊,他現在被抓了起來。」湯茹道。
莫志濤問道:「他現在哪裏?」
「應該還是在青梅市第三人民醫院。」湯茹把李岩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有一個領導的父親腦出血來市第三人民醫院搶救,李岩正好那天在急診科值班。像這種腦出血的病人非常危急,就算在市中心人民醫院或者附屬醫院也不一定能搶救得了,更不要說第三人民醫院這種儀器落後的醫院。
當時李岩也跟病人家屬解釋了這種事情,說他們醫院沒有很大的把握。不過病人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急,再拖一些時間也會有性命危險。
病人家屬見是如此,也不敢再送病人去市中心人民醫院,他們在病危通知書上簽了名,同意李岩他們立即搶救。
李岩見是如此,也就努力地搶救。但是那病人的年紀太大,送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遲了,醫院的儀器又不是很先進,最後病人死亡。
當李岩走出搶救室宣佈病人死亡的消息後,那些病人家屬受了刺激,馬上衝上前把李岩打了一頓。
他們把李岩打了一頓後還不解恨,說市第三人民醫院是養庸醫的地方,他們把渾身是血的李岩抓起來,還派人去李岩的辦公室把搜出那份病危通知書撕掉,扔進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