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紅印的臉蛋憤恨拿羽毛扇指着江靈「你竟然毀了本大人的花容月貌……黑無常,給我結果了這死丫頭!」
黑無常聞聲頓起,拿着一副黑色鐵錘朝着江靈掄去,「轟隆」一聲,走廊的牆壁被鑿出一個巨大的窟窿,江靈蹲在地上揮了揮眼前的灰塵,見黑白無常同時拿着武器飛來襲擊,立刻夾出一道符念起口訣「天地集萬物,萬物生雲雷。妖魔馳殷地,雲雷斬妖魔!」
白無常大驚失色,「不好,這死丫頭想用江家的引雷決劈死咱們,黑二哥快逃——」
想逃跑已經來不及,只聽船艙外的天空傳出一道巨大的雷響,緊接着,江靈擲出的黃符憑空化作一道刺眼的雷電,正好擊中二人。
黑白無常當即被劈的外焦里嫩,二人原本順順溜溜的黑長直頭髮,轉眼間變成了最新流行的泡麵樣式。看上去雖然滑稽難看,但似乎酥酥脆脆的,能吃的話,應該很可口……
江靈也是頭一次使用引雷決,沒想到威力這麼大,堪堪把兩個地府的鬼差劈糊。
「你……你個死丫頭,」白無常頂着一張糊包臉,癱到在一樣黑糊的黑無常懷裏,咬牙切齒的威脅江靈,「等你下地府了,本大人一定讓你嘗嘗十八種酷刑的滋味兒。拔你的舌頭,戳你的心窩,讓你經歷此生最痛苦之事!火山地獄、石壓地獄、油鍋地獄,每一層關你一萬年!站住!死丫頭,跑什麼跑……本陰差還沒說完呢!」
…
鄭紅轉眼間便來到了人滿為患的二樓宴會大廳,她執着高腳杯倚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裏,十分滿意的撫摸自己現在這副軀體。
「二十三歲呀,唐曉菲這具身體,我都能給她當媽了。」鄭紅獨自笑得花枝亂顫,「於深那死鬼不就是圖新鮮漂亮的身體麼,背着我亂搞女人。哼,老娘將那些個綠帽子,一頂不少的還給你!」
「曉菲?」
鄭紅聽到有個熟悉的聲音在不確定的呼喚自己,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要以唐曉菲的面孔示人,她淡定的撩下裙擺從椅子上站起來,轉身迎向來人時,才發現正是自己惦記已久的劉鈺。
「你也來參加宴會?」
劉鈺對着笑盈盈的「唐曉菲」點下頭,目光注意到她手臂上的鞭痕,頓時擰緊眉頭關心的問道「你手臂怎麼回事,受傷了?」
鄭紅看了眼,隨意找個藉口,「這個呀,剛才上衛生間不小心被門鎖劃傷的,不礙事。」
年輕二十歲連說話都甜甜的,鄭紅對唐曉菲的音色很滿意。
劉鈺眼神在「唐曉菲」傷口上停留片刻,並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目光閃了閃道「到我房裏來,簡單包紮一下。」
鄭紅跟在劉鈺後面來到三樓的某個房間,劉鈺讓她坐在床上,自己則去抽屜里找到醫藥箱出來,一語不發的捉起「唐曉菲」那隻受傷的手臂為她上藥。
正在鄭紅目光痴纏於劉鈺這副肌肉發達、結識飽滿的男性軀體的時候,劉鈺忽然開口說話,「你今天有沒有遇到鄭紅。」
鄭紅身形一頓,對劉鈺起了警惕,答道「沒有。」
劉鈺又說「遇到她躲遠點兒,我聽說鄭紅帶了一個男人來參加宴會,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她的乾爹。我本來是打算回家去給我爸過生日的,擔心你有事兒,就特意怕跑來了這場相親盛宴。」
鄭紅心裡冷笑一聲,難怪暗地裏拒絕自己好幾次,感情是迷上唐曉菲這個小丫頭了。
不過既然劉鈺看得上,鄭紅今日就順了他的意思。
「你喜歡我。」
鄭紅突然來了這樣一句,劉鈺手一抖,面簽掉在了地上。他抬起眸子直視眼前風情萬種的「唐曉菲」,「你今天,很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鄭紅忽然起身,當着劉鈺的面兒,緩緩拉下裙側的拉鏈,「是上面不一樣,還是下面不一樣。你又沒有體會過,又怎麼清楚的知道不一樣呢……」
紅裙墜地,雪白美妙的酮體暴露在空氣里,鄭紅伸出手臂緩緩摟住呆楞住的劉鈺,她聽到男人喉結滾動的聲音。
「我是說,你看我的眼神不一樣。以及你的表情、動作,跟平時都不一樣。我還是頭一次……見你濃妝艷抹的樣子。」
鄭紅笑了下,雙手一顆顆去解開劉鈺襯衫上的扣子,她撒嬌道「那這
28.打傷地府陰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