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稟告道。
「錢太醫,兇手十分狡黠,在暗中製造假象,恐嚇皇太后後,沒有在這現場留下一點蛛絲馬跡,但是本宮暗中對甬道觀察後,猜測兇手是在那個雨夜,用了公然製造假象,恐嚇皇太后的一種幻影輔助製造用具,李盛,那夜紫禁城大雨滂沱,是不是突然晴空霹靂,然後五雷轟頂又雷電交加?」愉貴妃香玉秋波中流露出聰明精明,詢問總管太監李盛道。
「奴才啟稟愉主兒,那夜後宮確實突然雷電交加。」李盛打千道。
「李盛,你請那夜簇擁皇太后的宮人來,本宮要詢問,那夜兇手在甬道秘密作案的現場,這紅牆與今日宮牆有什麼不同。」愉貴妃香玉黛眉一擰,囑咐李盛道。
過了須臾,永壽宮宮女桃葉,瓔珞,來到了愉貴妃香玉的面前,向香玉欠身道了萬福金安。
「桃葉,瓔珞,那晚你們在皇太后身邊伺候,你們都是親眼看到這紅牆上突然浮現出敦肅皇貴妃清晰容顏嗎?」愉貴妃香玉明眸流轉,詢問桃葉瓔珞道。
「啟稟愉主兒,奴婢們確實親眼看到了敦肅皇貴妃。」桃葉與瓔珞向愉貴妃香玉斷然稟告道。
「你們瞧瞧這紅牆!」愉貴妃香玉罥煙眉一挑,囑咐桃葉瓔珞道。
桃葉瓔珞都顫顫巍巍來到紅牆前,都不由得毛骨悚然。
「愉主兒,這紅牆就是那晚突然浮現敦肅皇貴妃幽靈的宮牆。」桃葉與瓔珞雖然心有餘悸,但是都對愉貴妃香玉一口咬定道。
「李盛,錢玉,這兩名宮女確是那晚親眼看到了幽靈。」愉貴妃香玉凝視着李盛錢玉等人粲然一笑道。
「桃葉,瓔珞,你們全部仔細回憶,那晚紅牆上,有什麼東西你們今日沒有看見?」李盛與錢太醫都對愉貴妃香玉的精明心悅誠服,愉貴妃香玉又詢問桃葉瓔珞道。
「愉主兒,紅牆那晚好像有一條銀線在宮牆上,那銀線就在瓦上,今日奴婢沒有瞧見。」桃葉與瓔珞專心致志地觀察了紅牆,桃葉忽然恍然大悟,對愉貴妃香玉稟告道。
「銀線?錢太醫,那晚紫禁城雷電交加,這銀線是能秘密向這紅牆導電的勞什子,兇手在雨夜秘密在這金瓦上派人暗暗引了銀線,她們暗中策劃的陰謀,就是用這銀線在雨夜導電!」愉貴妃香玉秋波瞥着紫鵑,暗中沉吟良久,對錢太醫侃侃而談道。
「愉主兒,這個暗中陰謀在紅牆導電的兇手,必然知道昔日皇太后與敦肅皇貴妃的事,臣猜測,知道先帝時敦肅皇貴妃事的,一定是後宮主子身邊的嬤嬤,這些老婆子,在皇宮到處傳播謠言,搬弄是非,是最卑鄙最下流最齷齪的老咬蟲,若兇手身邊有這種老婆子,臣猜測兇手一定是後宮的一名主子!」錢太醫向愉貴妃香玉,滔滔不絕又特別有邏輯地稟告道。
「錢玉,後宮是有幾個沒有廉恥的跳樑小丑,看見本宮與皇上比翼雙飛,情投意合,二十年還如膠似漆,故劍情深,切齒痛恨,就不知廉恥,歇斯底里地在後宮日夜搞風搞雨,這種畜生一般的迫害行徑,真都是不得好死!」愉貴妃香玉立刻想到了令貴妃魏馨燕與懿妃佟佳香草,對錢太醫錢玉柳眉倒豎,怒髮衝冠地說道。
「主兒,紫鵑帶人馬上把啟祥宮那個日夜狐假虎威,助紂為虐的老母豬都給綁來,紫鵑要把這個老母豬打得殺豬叫!」紫鵑也想到了啟祥宮的烏嬤嬤,火冒三丈地對愉貴妃香玉欠身道。
「紫鵑,現在不要去啟祥宮打草驚蛇,本宮想在這紅牆上做一個實驗,錢太醫,你今日可以算準嗎?今晚定會再下暴雨?紫禁城也會雷電交加?」愉貴妃香玉一臉聰穎過人地問錢太醫錢玉道。
「愉主兒,臣昨日請了欽天監的西洋傳教士算了今日的天氣,今夜戌時,必然再下雷雨!」錢太醫錢玉向愉貴妃香玉稟告道。
「好,紫鵑,我們就在這甬道,等戌時的雷雨!」愉貴妃香玉罥煙眉倒豎,對紫鵑斷然道。
再說懿妃與忻妃,兩個小人,看到愉貴妃香玉在翊坤宮的甬道那等着,不由得暗中風言風語,對愉貴妃香玉嘲笑道「看這個蠢女人,竟然來翊坤宮的甬道破案,她竟然不觀察,不調查,一個人坐在那裏像守株待兔,還想破案,真是笑掉老娘的大牙了!」
「紫鵑,不許那些後宮的外人來甬道破壞本宮破案!」愉貴妃香玉坐在那,似乎若無其事又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