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蕩,多麼的無恥!」高霽月面目睚眥,對皇后富察寶卿振振有詞又言之鑿鑿道。
「皇后主子才是賢淑敦厚,在宮裏才是舉止得體又溫文爾雅,那個海貴人,就是個狐媚子,裝清純,裝可憐,但是這天下誰不知道,她是先帝的妃嬪,昔日是皇上的庶母,這個賤人被先帝廢黜進了櫳翠庵,卻暗中狐媚皇上,竟然改頭換面,回到紫禁城,繼續狐媚皇上,皇后主子,這個賤人在這後宮,早就激得義憤填膺又群情激奮了,嬪妾看,就是一個戲子,也比這個狐媚子狐狸精尊貴,皇上是被迷糊塗了,臣妾只能請皇后主子,一定要懲治這個賤人!」嘉嬪一面故意對富察寶卿特別討好地想方設法阿諛奉承,一面挑唆富察寶卿,懲治海貴人。
「皇后主兒,這個海貴人就是唐朝的武媚娘,楊貴妃,商朝的妲己,周朝的褒姒,皇后主兒如不救皇上,把這個賤人懲治,大清的社稷就大勢已去了!」舒嬪也跪在富察寶卿的腳下。
再說弘毓,在今晚的戌時,又來了慈寧宮,只見海貴人香玉,眉尖若蹙,雖然身子十分的弱,但是仍然堅持在正在昏厥的皇太后身邊,照顧皇太后。
「蘭兒,已經幾天幾夜了,就是一個男子,幾天幾夜不睡覺也受不了,你看你現在這瓜子臉憔悴的,這病懨懨的樣子!」弘毓執着香玉那十分冷的芊芊玉手,又心疼如斯地對香玉語重心長,軟語溫存道。
「主兒,紫鵑在這,您去那休息吧!」這時,紫鵑向香玉與弘毓欠身道。
外面,雖然是初夏,但是這晚上仍然是冷月如水,弘毓與海貴人香玉執手,在慈寧宮外遛彎,只見那慈寧宮外的茂林修竹又暗影浮動,弘毓見香玉渾身顫抖,迅速把自己身上那藍色的披風,迅速穿在香玉的身上。
「皇上,你看,那遠處的御花園,正流光溢彩,又霓幻無窮。」香玉凝視着遠處,罥煙眉一彎,對弘毓燕語道。
「蘭兒,那幾個妃嬪,只知道在朕的面前爭寵,現在皇額娘生病,她們卻歡天喜地,紙醉金迷,等皇額娘在慈寧宮病癒後,朕就下旨,冊封你為貴妃!」弘毓凝視着香玉那如黛的黛眉,一臉悲憤道。
「皇上,不,那些妃嬪雖然只知道爭寵,但是皇上不能廢黜她們,也不能冊封臣妾,因為那些妃嬪的娘家,都是有權有勢,昔日全都是大清王朝的人才和中流砥柱,皇上若廢黜了她們,就把這些人才與貴族全都失去了,若皇上冊封臣妾為貴妃,那皇后不是迅速變成了眾矢之的?」香玉語重心長地對弘毓溫婉又婉轉道。
「蘭兒,你所言極是,朕知道,在這輩子,你還是那個哈日珠拉,能知書達理又善解人意的蘭兒!」弘毓凝視着海貴人香玉那春波,忽然慢慢地貼近了香玉的丹唇。
再說次日,皇后富察寶卿也來到了慈寧宮,高貴妃與純妃,嫻妃,舒嬪嘉嬪,慶貴人等人也來了,妃嬪們都向皇上請安。
這時,慈寧宮,經過香玉連續十幾天的照顧,皇太后鈕祜祿蘅蕪終於醒了,她剛睜開眼睛,那眸子前就朦朦朧朧地浮現出香玉那十分憔悴的瓜子臉,與那罥煙眉。
「皇帝,哀家這次都是虧了海貴人,才從那閻王地府回來了,海貴人真是一個孝順的孩子,皇帝,你定要對海貴人更好!」蘅蕪凝視着弘毓,忽然十分和藹地笑道。
「貴妃娘娘,雖然皇太后醒了,也對海貴人十分喜愛,皇上也對這海貴人香玉刮目相看,但是皇太后只讓皇上對海貴人好,講了幾句話,卻沒有下懿旨擢升海貴人的封號,嬪妾認為,皇太后還是暗中在防備着海貴人!」出了慈寧宮,十分狡獪的嘉嬪,步到高貴妃的面前,那明眸一瞥,對高貴妃小聲說道。
「雖然這海貴人在皇上與皇太后面前竭盡全力地做好人,但是我們把她的那些黑材料已經全部傳出了皇宮,皇太后也一定知曉,嘉嬪,你知道嗎?昔日在先帝時,皇太后與這海貴人就是敵人,海貴人還搶了皇太后昔日的皇后之位,雖然這幾年皇太后對海貴人很好了,但是這心裏,對她還是切齒痛恨,我們只要繼續挑唆,讓皇太后與各宮妃嬪對海貴人心存芥蒂,這海貴人還是末路窮途!」高貴妃一臉狡詐,對嘉嬪說道。
再說延禧宮,皇太后終於病癒了,十幾日夜在慈寧宮疲於奔命的海貴人香玉,也回到了延禧宮。
「主兒,您休息吧,您這麼對皇上與
第一百零四章 物慾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