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管,這個賤人,老娘就是要她名譽掃地最後變成眾矢之的,被人們冷嘲熱諷,一生被看不起,以後她愉妃走到哪,哪都笑她,老娘就是要罵死她,氣死她,暗中野心勃勃又心懷鬼胎,罵人還暗害小孩,這種不要臉的賤人,竟然還敢與本宮爭寵?本宮要把她的一生全部毀了,還要這個賤人以後生不如死!人們都相信,沒有人知道,哈哈哈!為什麼?都是她愉妃自己在外得罪了人!」富察寶卿突然從床榻上跳了起來,鳳目圓睜,血紅地目視着魏貴人,聲嘶力竭又喪心病狂地咆哮道。
「是,皇后主子,您對奴婢的恩,奴婢就是赴湯蹈火,肝腦塗地,也要報恩!」魏貴人魏馨燕跪在皇后的腳下,決斷地叩了三個頭!
再說與弘毓一路南巡,愉妃香玉都神清氣爽,她很想回金陵看自己的老家,弘毓戴着如意帽,穿着雲錦九袞龍袍,與愉妃香玉執子之手,步在德州的行宮廊中,香玉罥煙眉一彎,一臉的得瑟俏皮,故意抱着弘毓的右手,對弘毓鶯聲燕語又百轉千回道「皇上,臣妾真想江南水鄉呀,那是臣妾的老家,若能回老家就好了!」
「蘭兒,朕也十分想金陵,我們就是在那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年輕真好呀,那時我們是知音,一直耳鬢廝磨!」弘毓凝視着香玉,用他那溫柔的大手,執着愉妃香玉的芊芊柔荑,把愉妃香玉緊緊地摟進了自己的懷裏。
「但是皇上,臣妾還是不能去,因為皇后娘娘這兩個月不但沒有病癒,還病入膏肓,所以為了皇后娘娘,臣妾建議皇上回京吧!」愉妃香玉黛眉一彎,一臉的光明磊落。
弘毓含情脈脈地凝視着香玉,不由得忽然長吁短嘆「蘭兒,你這麼善良,但是那些小人卻厚顏無恥地造謠,故意顛倒黑白,辱罵歪曲你是妖女,什麼綠茶心機婊?這些奴才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敢造謠造到朕的蘭兒頭上,若朕查出造謠的元兇,一定把她親自碎屍萬段!」
大運河,雖然今日仍然風和日麗,當是到處慘綠愁紅,到處都是一些不知廉恥的謠言,香玉聽了弘毓說的話,不由得不寒而慄,心中一跳,這兩個月南巡行程中,小人的嘲笑和一些風言風語,迅速都被她全部回想起來,所以她知道許多是小人故意派人暗中製造的假象,但是,她仍然很傷心。
不管怎麼在這個世間做人,這個世間,似乎只演悲劇!紫禁城,紅牆金瓦又飛檐斗拱,雄偉壯麗,不管什麼宏圖偉業,不管怎麼氣勢磅礴,演繹的都是悲劇,只是悲劇!
後宮,讓她幾乎窒息!那是一個沒有一棵樹,似乎沒有一點所謂人情的陰曹地府,每日都刀光劍影又波雲詭譎!
在這個魔鬼的地方,就是一隻烏鴉十分淒楚的叫聲,也像是在風言風語,冷嘲熱諷,旁敲側擊。
這是一個怎麼的世間,怎麼的乾隆盛世?她一路看見的那些百姓,似乎一個個都像被人暗中指使的木偶,沒有笑,沒有情,也沒有幸福。
山東是一個很富裕的省,但是與弘毓微服巡查,仍然可以看到一些在大街飢腸轆轆的人,有的壞人還到處買賣婦女,明目張胆,惡貫滿盈。
濟南這些地方,香玉看到的是官員與地主的紙醉金迷和寶馬豪車,這些人每年剝削佃戶,在城裏坐吃山空,看百姓就像看野獸一樣,對那些十分普通的市民與農民,民工,也十分的不以為然。
「皇上,這裏的官員,雖然叫父母官,但是可能不能給百姓辦一點好事!」愉妃香玉對弘毓凜然說道。
「不能給百姓辦事,朕還要這些官員有什麼用?」弘毓凝視着愉妃香玉,一臉憤慨。
「皇上,我們回京吧,雖然臣妾還想去各地看看,但是,皇后娘娘的病?臣妾心中忐忑不安。」愉妃香玉又鶯聲對弘毓勸道。
濟南,凝視着那岸上的楊柳依依,香玉忽然淚眼迷離,龍船終於開了,她要離開這個地方,回到那個讓她不寒而慄又悶到窒息的魔鬼紫禁城,她不能再飛了,再逍遙,再像一個正常人一般樂不可支,回到那,她又要變成一個被紅牆金瓦禁錮的神經病!
但是,她的心中還有陽光,還有純善,還有童心,那些善良的臉,那些十分樸素的臉與浪漫的孩子面,讓她忽然覺得,自己還有責任!
龍船上,不是人人都像愉妃香玉這般浮想聯翩,思緒萬千,那個偽善的魏貴人魏馨燕,還在忠心耿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夏夜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