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向皇太后祝壽。
弘毓與富察寶卿都穿着吉服,戴着那特別耀眼的東珠朝冠,歡天喜地地向鈕祜祿蘅蕪,叩首行禮,在後宮妃嬪們的眼中,皇后富察寶卿在後宮的尊嚴,迅速地爭回來了。
「混賬,本宮這次的計謀就要得逞了,沒有料到,皇太后竟然輕鬆地勸服了皇上,真的與皇后和好,本宮這幾日與各位姐妹們的嘔心瀝血,又全部功虧一簣了!」再說嘉妃,惱羞成怒地回到景陽宮,對着慎嬪與舒嬪,大聲嚎叫道。
「嘉妃娘娘,愉妃十分的狡黠,一定是她,故意在皇上的面前以德報怨,千方百計地為皇后說話,才讓皇上對皇后的懷疑全部煙消雲散。」慎嬪對嘉妃憤慨地說道。
「這次皇后竟然可以順利遇難成祥,化險為夷,本宮一定不能讓皇后與愉妃重新聯合!」嘉妃面目猙獰道。
再說富察寶卿,暗中聽說是愉妃香玉勸說皇太后與皇上,為自己鳴冤與辯解,不由得對自己陷害愉妃,覺得後悔不迭!
延禧宮,富察皇后在菡萏的攙扶下,來到了寢宮,愉妃香玉見皇后親自來延禧宮看自己,也不由得十分高興,向富察皇后欠身請安。
富察皇后今日穿着團花緞子的大紅馬甲,裏面是緞子蘇繡袍,雲鬟疊翠,看到弱柳扶風又孤傲素顏的香玉,不由得心中特別的懊悔,向愉妃香玉道歉道「妹妹,也是本宮前幾日被嘉妃教唆,竟然迷迷糊糊地鬼迷心竅,做了這種陷害妹妹的事,聽說妹妹不但沒有報復,還以德報怨,本宮真是十分感激!妹妹,對不起了!」
愉妃香玉見富察皇后想跪下來,立刻攙扶起淚眼婆娑的皇后,罥煙眉一顰,對富察皇后慈眉善目地溫婉說道「皇后娘娘,我們昔日都是一入宮門深似海的姐妹,本來我們的生命已經被這紅牆金瓦禁錮,為何要再自相殘殺呢?妹妹現在的心很泰然淡定,也常常想,這個世間,人生苦短,我們在這個後宮與其勾心鬥角又同室操戈,不如與人為善,姐妹一起看書嬉戲,不是更平安怡然嗎?」
「妹妹真是所言極是,言之有理!」富察寶卿凝視着香玉,不由得大喜過望,凝視着愉妃香玉,突然破涕為笑。
再說嘉妃金佳錦瑟,暗中見慧貴妃高霽月,在鍾粹宮一直循規蹈矩,暗中和慈寧宮聯繫,而皇后富察寶卿的腹部,已經越來越大,不由得暗中急紅了眼。
「主兒,慧貴妃還沒有子嗣,所以以皇太后為靠山,皇后順利懷了身孕,再過一個月,可能就要又生產臨盆了,若皇后誕下皇子,就是嫡子,十分可能取代五阿哥的儲君之位,但是皇后自打上次的事,已經得罪了皇上,又受了愉妃的恩,可能皇后不會再與愉妃爭奪了!」茜雪滿懷憂心向嘉妃欠身道。
「茜雪,本宮決定,迅速把毒殺皇后腹中皇子的計劃徹底地取消,本宮要讓富察寶卿順利把這個七阿哥生下來,只要皇后生下皇子,本宮就有計謀讓皇后再次陷害愉妃!」嘉妃那睚眥血紅的嘴角浮出冷酷的笑。
再說一個月後,富察寶卿終於順利地臨盆了,而且果然誕下了一名阿哥,弘毓欣喜若狂,給這名七阿哥親自起名永宗。
但是讓富察寶卿暗中黯然神傷的是,七阿哥順利誕生後,皇上下旨命內務府辦的慶賀大宴,比昔日五阿哥永琪,差了很多,而且七阿哥滿月後,皇上也沒有像五阿哥永琪誕生時那般下聖旨昭告大赦天下!
「這皇上的心,竟然也像那天下的父母,這心是偏的,皇上對五阿哥,那般的寵愛,大赦天下,乾清宮大宴,而我們七阿哥,雖然也十分的貴重,卻被五阿哥差多了!」長春宮,宮女翡翠與抱着七阿哥的奶娘,心中忿忿不平,對富察皇后說道。
「皇上對愉妃,真是是情投意合,情有獨鍾,本宮想,皇上在後宮已經暗暗鐵了心冊立五阿哥永琪為儲君了,本宮也不想讓本宮的永宗爭奪什麼太子之位,現在只希望永宗可以平安地生活下去!」富察皇后凝視着翡翠,那嘴角一抹冷笑道。
再說富察寶卿,今日辰時接受了各宮妃嬪的請安時,因為愉妃腿傷未好,弘毓竟然下旨,讓愉妃以後在長春宮時可以一直免跪,而心中暗暗憂慮,白貴人跟着富察皇后,對皇后一臉忿忿不平道「皇后娘娘,嬪妾看這愉妃就是假仁假義,既然她在皇上面前為皇后娘娘千方百計說情,卻為何這麼恃寵而驕?在皇后面前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