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盈,奴才認為,應將蘭妃安嬪淳嬪等人嚴懲不貸!」濟世向雍正叩首道。
養心殿,雍正心神不寧,惶恐不安,他雖然不捨得懲治蘭妃,但是現在此事已牽連弘時弘燮弘毓的皇子手足奪嫡,他若在文武百官面前這樣執意地偏袒蘭妃,定然給那些想圖謀不軌又居心叵測的人在朝廷你掀起波瀾的機會。
「王爺,現在您不能為蘭妃講話,因為現在文武百官的眼睛,都在暗中集中窺視着王爺的動作,外面的謠言都傳得三人成虎,議論紛紛,傳說王爺與蘭妃有私情,若現在王爺不避開這些所謂瓜田李下的嫌疑,一定被蘭妃牽連!」榮親王府,大福晉富察寶卿,意味深長又特別真摯地勸弘毓道。
「不,寶卿,現在我若在這危若累卵之際躲着來避嫌,必為那些小人抓到了圍攻迫害我的許多理由,寶卿,我與香玉是唇亡齒寒,若齊貴妃真的順利扳倒了香玉,本王也山窮水盡,走投無路了,寶卿,你知道嗎?我只要想到香玉那罥煙眉,心裏保護她的那些英勇便油然而生!」弘毓凝視着賢惠又端莊的富察寶卿,一本正經情不自禁地說道。
「王爺這所言極是,蘭妃如若被陷害,那些小人就會拷問蘭妃,迫害王爺!」富察寶卿凝視着弘毓,雲鬟疊翠,腮綻桃花。
養心殿,弘毓一臉的真摯,向雍正稟告了所謂他與香玉有私情,暗中勾結的全部真相,並為香玉證明,香玉沒有干預朝政,暗中挑唆皇子!
雍正聽了弘毓十分真摯的稟告,不但沒有大怒,還突然從嘴角浮出賞識的笑。
「主兒,大事不好,榮親王親自去養心殿,向皇上稟告了真相,皇上不但沒有龍顏大怒,還全相信了!」鍾粹宮,火急火燎又趔趔趄趄的太監高德子,向齊貴妃稟告道。
「弘毓這廝,這樣的膽大妄為!」齊貴妃不由得大吃一驚。
「主兒,若皇上懷疑主兒,主兒就把誣陷蘭妃的全部罪責推給謙妃!」高德子向齊貴妃獻計道。
圓明園,暮春,微風和煦,鶯囀蝶飛,熹貴妃被小人幾次攻擊,就以伺候太妃為藉口,去了圓明園裏的寢宮桃花塢,老男人李溥,心狠手辣,見熹貴妃想逃去圓明園,委曲求全,忍辱負重,就用最下流的反間計,挑唆熹貴妃與榮親王的關係。
「那個弘毓,只是個野種,熹貴妃拼死輔佐這弘毓爭奪儲君,最後卻是在後宮賠了夫人又折兵,以後她的親生兒子弘瞻,一定會被弘毓迫害,而弘毓繼位,也不會對熹貴妃這個所謂的養母尊重,所以這熹貴妃嘔心瀝血半輩子,只是給弘毓做了嫁衣裳!」桃花塢外,幾個狗奴才故意陰陽怪氣,裝神弄鬼地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熹貴妃在寢宮全都聽見,她對弘毓,也不禁滿腹的狐疑。
再說延禧宮,香玉仍然神情淡定地在書房看書,齊貴妃與金妃霽嬪,錦嬪等人見延禧宮寢宮還風平浪靜,就派奴才日夜用噪音與謠言干擾,還故意賊喊捉賊,顛倒黑白,陷害香玉得了怔忡病。
齊貴妃收買太醫,名正言順去給香玉診脈,在雍正面前竟然言之鑿鑿,振振有詞地誣陷蘭妃香玉是神經病!雍正雖然對這些謠言不信,但是也只能讓香玉在延禧宮裏養病。
但是香玉沒有無精打采,萎靡不振,情緒沮喪,而是與安嬪淳嬪,顧盼神飛又凌波微步地在御花園遛彎與嬉戲。
而躲在陰暗旮旯窺視香玉的齊貴妃等小人,又氣得急紅了眼,這些恬不知恥又心理陰暗的老妖婆與狼外婆,就到處傳播香玉所謂的淫蕩變態謠言,害香玉名譽掃地。
香玉似蹙非蹙罥煙眉,與安嬪安宛靜,落落寡歡又黯然神傷地步在那甬道的羊腸小道上。
今日,寒風涼雨,花園空鎖滿庭花雨,凝視着這些慘綠愁紅,香玉不由得悲痛又傷心。她再次觸景傷情,在小雨中,怔怔地凝視着昔日與弘毓連理的萬春亭,回憶着昔日的開心與快樂,現在的她,卻在花園孑然一身又煢煢孑立。
回憶金陵家鄉那層山疊疊,松濤陣陣,香玉好像有了一些思鄉的悲哀。
這個世界,為何這麼的無情冷酷,那些只知道富貴榮華與功名利祿而慾壑難填的人,為何要造謠,害一個又一個人,為何要歧視排擠,為何暗中殺人放火,在表面還裝得那麼假仁假義!
這個世道,全部是假的,你耿直,你正氣凜然,你才華橫溢,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