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可能會對他有些用處,將他們的對話全都錄近了手機中。
聽見那扇門關閉的聲音之後,他這才從柜子裏鑽了出來。
裏面的空氣着實不好受,他猛烈的咳嗽了幾聲。
腳步聲再次靠近,門再次被打開。
「奇怪,剛才我明明聽見有聲音。」扶了扶眼眶上的眼鏡,陸政敏銳的眼神迅速環視了一圈這間已經廢棄的書房。
窗簾微微搖動,鼓起來的一角格外突出。
他走上前去,將那搖搖晃晃的窗簾一把拽開。
「沒有人?莫非這一段時間還真是疑神疑鬼了?」
是風,風將窗簾吹起了一個角,才是那副鼓鼓囊囊的樣子。拉上窗戶,他又本能的往窗外環視了一圈。
這段時間被打壓的幾個重要的項目已經讓他開始疑神疑鬼了,一直懷疑身邊是有人想要把他給拉下水。
最近虧損的厲害,他早就看好的那幾個待開發的旅遊項目遲遲沒有啟動資金,這還是答應跟那個老奸巨猾的死胖子對半分才拿來這些錢,只是他要的那些回扣也太高了,他不得不從成本上扣。
「準是打掃的鐘點工不細心」
自言自語的聲音越來越小,他這次是真的走遠了
藏在樹叢下面的陳懷瑾抱着一個沉重的盒子鑽了出來,他的臉上有些被樹枝刮破的血跡,現在已經凝結在了臉上。
剛才太着急了
「這是什麼?」王姨給陳懷瑾倒上了一杯茶,眼神沒有離開他面前的那個大木盒。
接過那杯茶一飲而盡,「我不知道,沒有找到鑰匙。」他隱隱約約覺得那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在陳政開門的那一刻就扛起了這個箱子從窗戶邊上跳了下去。
「沒有鑰匙?這個簡單!看我的!」
王姨順手拿過放在桌子上的開酒器,從鎖中間撬去。
「別!」
陳懷瑾剛續杯的茶還沒倒進嘴裏,這下子全部噴了出來。可是王姨已經把那把鎖給撬彎了,他這會兒阻止也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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