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沾過酒,慌亂的懟了一口下肚竟是被嗆到了。
黃酒沒有白酒的烈,喝下去的時候不辣喉嚨,可是光看那醬油般的顏色就覺得難以下咽,更別說是帶着那點兒苦味了。
看她咳得眼淚都出來了,陳懷瑾趕忙給她遞紙巾,他的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你幹嘛……」
「哈哈哈哈哈你之前沒喝過酒吧……」
陳懷瑾的話還未落下,就被老闆娘那爽朗的笑聲給截了去。
一時間,陸向瑜竟感覺沒有剛剛那麼緊張了。
「沒四的,我奏四想四四而已(沒事的,我就是想試試而已)。」她想解釋,卻變得有些大舌頭起來。
陳懷瑾是想過她不會喝酒的,也沒料到過她酒量這般差。「王姨,我都說了她不會喝酒的,你酒癮要是犯了倒不如自己喝悶酒好了。」想必是擔心陸向瑜,言語間已經急了,帶幾分怒氣。
「好好好,我的錯,我也沒想到現在的小姑娘酒量都那麼差啊,哪像我當年……」說到當年,那個叫王姨的女人眼睛又放起光來。
他們兩個聊天,陸向瑜看着,只覺得口渴,也不知往杯子裏倒了點什麼,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裏倒着。
怎麼眼前的人又變成四個了?陸向瑜拿杯子的手都有些不穩起來。
王姨伸手去拿酒瓶往杯子裏續,卻倒不出來一滴。
「今天這瓶酒怎么喝那麼快?」她正疑惑着呢,就看見了臉紅撲撲的趴在桌子上的陸向瑜。
見她突然不說話了,陳懷瑾也隨着他的目光看去。
見面前四個人都盯着自己看,陸向瑜不明所以,卻又不以為然。她現在只知道自己很渴,想喝水,可是眼前的杯子也變成了兩個,她怎麼也送不到嘴邊。
「得嘞!你家小姑娘喝醉勒!」
王姨聳了聳肩,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好像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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