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個陌生人,和她從過去講到了她將來。
不過也很正常,醫務室也就只有兩名醫護人員。
一位男醫生,年齡也不小了。
一位女藥劑師兼護士,年齡正值年輕,怎麼也不會有太多的共同話題可聊,這樣下來,自然而然就形成了大家互不常閒聊的習慣。
—
還沒下課。
顧辭九手提着藥,大搖大擺着從一班走過,教室裏面的人對她可謂是充滿了羨慕,而忽略了她因掛了針水紅腫的手和滿滿的藥袋。
這節課是阿嬌巫婆的課。
阿嬌巫婆看到她手上拿着藥,也就沒多說,將她放了進來。
楊珊珊看見九九回來了,臉上的擔憂緩和了不少,「沒事了吧?」
顧辭九搖搖頭,壓低聲音回答「嗯,好了很多。」
「那就好。」
隨後也沒多說,大家都在認真地聽,一邊聽阿嬌巫婆講課,一邊將筆記做好。
下課時,顧辭九無精打采地趴在桌上,將紅腫的手放在桌上避免被磕碰着。楊珊珊湊過來,盯着她紅腫的手,好不心疼地說「疼吧!都腫了!那醫生是庸醫嗎?!還是老花眼了!」
顧辭九想說,都不是!
是她自己作死做出來的。
「那個……可能你誤會了。」她撇頭看着珊珊。
楊珊珊「什麼意思?」
「是我自己要去拔的。」顧辭九懶洋洋的解釋道「醫生也沒想到我會這麼魯莽,他還極力阻止了我。」
「哦——」楊珊珊面無表情,「那你先去休息吧!等會上課了我喊你起來。」
「珊珊,我是怎麼被你送到醫務室的?」
楊珊珊說「快到上課時,我喊你,結果發現你沒有回應我。所以我就爬上去看了你一下,結果發現你額頭好燙。」
「後來呢?」
「後來我打電話給班主任於賤賤了,於賤賤當時也不在學校,只好拜託陸神過來,把你背到醫務室去。」
「陸時??」顧辭九詫異地回頭看着陸時,陸時還在淡定的刷着題,甚至對她回過頭來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顧辭九,聽說你睡覺把自己睡進醫務室了,你是怎麼做到的?」魏幼稚把頭湊過來。
陸時的睫毛顫了顫,她瞥了眼,看到他唇角有點微微揚起的弧度。
他,是在嘲笑自己嗎?
等她再看清時,陸時又恢復至以往那個表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