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一閃，掃到了孟楚背包那本《畀國紀實》，忽然問道「你也看這本書？楓泊的粉絲？」
「那你為什麼找他？」孟楚追着問，根本沒在意韓諾行看《畀國紀實》時，臉上異樣的神色。
韓諾行站起來，將孟楚背包的書拿出來，放在手上。
沉甸甸的，滿載着痛苦和絕望。
「要從這本書說起，」韓諾行幽幽嘆息一聲，「孟楚你相信這本書的記錄都是真實的嗎？」
「真實？」孟楚微眯着眼，一臉不解，「你是說畀國真實存在？」
忽地，孟楚像是某根神經和某跟神經搭上了一樣，祭祀台、沒有心臟、大祭司、四大守護……和書中描寫的內容幾乎一模一樣……
「你是畀國的三皇子？」
「……」
「書里說的那個……被挖掉心臟的大祭司？」
韓諾行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直截了當「對。」
「所以你可以永生。」
「也對。」
孟楚沉默了一下，她早該想到的，所以在看書時，她總是一種很強烈很莫名的感覺，那時候拿捏不准，現在才知道，只是和現實重疊了。
「弘獻、封弢還有沈亦清，都是你的守護……所以，他們叫你韓大人。」孟楚分析。
韓諾行默認。孟楚很聰明，一句話可以讓她分析出這麼多。
「不對，四大守護，不應該還有一位嗎？」孟楚忽然問。
韓諾行淡淡地盯着孟楚，並不說話。
孟楚沉吟「你說一直在找辛梓博，又對他很了解，難道他是第四位守護？」
「你幹嘛要知道那麼多……」韓諾行已經走了過來，坐在孟楚的身邊，伸手拉住孟楚的手腕，順着關節，和她十指交握「我擔心他會對你不利……」
「現在不用擔心啦。」孟楚看着韓諾行的手背，白皙乾淨，指節分明，很漂亮的手。
辛梓博他不是死了嗎？
「你難道忘了？他也有擁有永生的能力。」韓諾行提醒她。
對！永生！可是被炸得粉碎的屍體還能起死回生嗎？
這是孟楚又一個疑問「書里說，只有大祭司才能擁有永生的能力，四位守護又怎麼能永生呢？」
「……書里還說我是個背信棄義的混蛋呢。」韓諾行哼笑一聲，毫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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