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可收,咬牙切齒的說:「那你就站着,讓你媳婦坐。」
我再次低下頭,輕聲答道:「哦!」
就這樣,大廳里只剩下我一個人筆直的站着,我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罪犯,老頭子是法官,樊玲是陪審。
我在心中莫然長嘆,唉,剛剛我只是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而已,但是現在看來,我真的是遇上悲劇了。
樊玲坐在小凳子上,神情自若,嘴角清揚,保持着很甜美的微笑,一雙美目好奇的盯着我,我低頭一撇,竟然有一種想撲上去親上一口的衝動。
但是情勢嚴峻,我心裏就是有再多的想法那也得全部保留,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混過老頭子這一關再說吧。
老頭子正襟危坐,素嚴之氣瀰漫。
「你這些年去哪裏了?」
我一聽,不假思索的就回答道:「當年小木屋被洪水沖走了,我又沒有錢再蓋一座小木屋,所以我就一個人去了焦作。」
老頭子微微的點頭,想必當年黃河洪水泛濫,沖走小木屋的事情他也是知道,再加上我有幾斤幾兩老頭子比誰都清楚,所以老頭子並沒有深究小木屋的事情,而是繼續詢問道:「那為什麼到現在才想到回來?」
我想了想,說:「小木屋沒了,我在這裏就沒有家了,回來要是看到空蕩蕩的一片,我怕我會更加的傷心難過,所以我就一直不敢回來。」
說然我說的原因也在情理之中,但是老頭子依然還是氣的吹鬍子瞪眼的,我剛剛說完,老頭子的怒罵聲就傳了過來。
「好你個臭小子,小木屋沒了你就不會掙錢再蓋一幢小木屋出來嗎?我看在你眼中根本就沒有這個家。」
老頭子說完,氣的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