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紀璟睿放下酒杯。
秦念抬眸怔怔看了他一眼,只覺得頭上冒出三條黑線,他到底聽不聽得懂她說話,她的意思明明是她一個人回去。
「不用,我打車。」秦念拒絕的乾脆利落,聲音里透着一股抗拒。
「這裏不好打車,還是我送你回去。」紀璟睿看着她,眼底的光堅持而倔強,聲音里透着不容置喙,霸道得理直氣壯。
秦念蹙眉,目光落在他手裏的酒杯上,黑眸突然一亮,似繁星璀璨,「只可惜紀少喝了酒,就算是t少第一富少,也不能不遵紀守法吧?酒駕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眼底閃着狡黠的光,唇角微揚的弧度得意而俏皮,一瞬間,那張冷漠的小臉仿佛被點燃了一般,充滿生氣。
紀璟睿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怎麼也移不開,這丫頭,清冷的時候,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笑起來時,又像一朵綻放的玫瑰,兩種風情,在她身上交錯,一點也不突兀,反而和諧至極。
兩個她都如此的吸引,印在了他心間,就再也揮之不去。
「我沒有喝酒。」迎着她懷疑的眸光,他徑直走進兩步,胳膊穩準的攔在她腰間,猛地收緊,「不信,你聞聞。」
說着,在秦念愣怔的神色中,低下頭去,唇瓣貼近她的鼻尖,口中灼熱的氣息飄了過去。
果然沒有酒氣,倒是有一股咖啡的味道。
秦念此時根本沒有心情去管他到底有沒有喝酒,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會讓人誤會,她揚手去推,小手落在他健碩的胸肌上,卻好似棉花遇到了鐵甲,根本使不上力氣,她有些懊惱,乾脆收回手,任他攬着。
反正她力氣沒他大,他攬夠了自然會鬆手。
兩人自然是沒有吻上的,可背對着眾人,此時的姿勢卻好似借位了一般,落在眾人眼中就像是在接吻。
天……在這麼多人面前就這麼吻了起來?傳聞中冷峻如冰的紀少,竟然會這麼激情四射?
「不要臉。」有人咬牙切齒,罵的自然是秦念。
「呵,咱們這種正牌千金,可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就是,就算紀少要吻,咱們也會很矜持的,絕不會當着眾人如此,這不是譁眾取寵嗎?」
「私生女哪裏會在乎名聲,名聲已經臭到家了,還怕再臭一些嗎?」
幾位千金眼底全然是不屑,殊不知,若紀少真要當眾吻她們,她們根本不會拒絕,說不定還會盡力迎合。
吃不到的葡萄總是酸的,不僅酸,還硌牙,眾千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富少們卻在心底為紀少打call,遇到這樣漂亮的女人,不立刻確定關係,嘗嘗她的小嘴,難道還放她離開嗎?
難怪紀少在22歲的年紀,就能一個人抗住父母相繼離世的打擊,頂住股東們的蠢蠢欲動和肆意刁難,靠的應該就是這樣的決絕和果斷。
眾人的目光中,兩人不但沒有分開,倒有了越貼越近的趨勢。
有的千金乾脆泄了氣,「看來,紀少是真的喜歡上那個私生女了。」
「哎,本以為他跟馮月盈分了手,咱們就有機會了呢。還是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說到底,還是她膽子大,會撩人啊,就看她剛才的舞姿,那就不是一般人學得會,做得出的。」
「不管怎麼樣,她成功的吸引到了紀少,這也是她的本事。」
議論聲飄了過來,紀璟睿唇角的弧度加深了幾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管秦念現在怎麼想,他都要別人知道,他認定了這個女人。
「可以放開我了嗎?」嬌小的身子依在他胳膊上,死魚一般,放棄了掙扎,聲音也有氣無力的,透着一股無奈。
她天不怕地不怕,偏偏面對這個男人,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心底有一股莫名的無力感。
「檢驗的如何?」他的嗓音低沉、性。感,好似悠揚的大提琴聲,飄入她耳中,有些癢。
「你的確沒有喝酒……」她懶懶淡淡的開口,話鋒突然一轉,「可我想一個人回家,這是我的人身自由。」
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這丫頭果然軟硬不吃,還好,他有的是耐性和辦法。
「天色這麼晚,你一個女孩子回家,我不放心。」他
207 接吻??(首訂1,六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