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來,低沉笑聲中有着明顯的歡喜滿足,他伸指壓她唇中央,半調笑半正經地說道「可是,我不能保證下次也不弄疼你……我控制不住的……」
說罷,他放開手指,嘴唇貼上葉綏的,還伸舌捲住了她的舌頭,彼此氣息相纏。
葉綏感覺到自己都快窒息了,她伸手抵在汪印胸前,艱難將他推遠了些,氣喘吁吁地說道;「半令,我……」
她想說什麼,驀地被汪印的眼神鎮住。溫柔至極,仿佛能包容守護她的一切,狂暴至極,幾乎要將她吞拆入腹一樣。
溫柔狂暴之下,藏着他深深的渴望和情意。
她的心因此輕輕顫動,唇角微微揚了起來,同樣半認真半玩笑地說道;「那麼,半令就儘量輕一點,輕一點點好嗎?我怕疼……」
汪印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臂,胸口劇烈起來着,氣息也紊亂了。
半響之後,他伸手抱住葉綏,與她額頭相抵,感受着她同樣劇烈跳的心,喃喃回道「好,下次……我輕一點。」
下一次……他已經很期待了。
這時,他腦中卻想到了剛才朱太醫隱晦的話語。
「督主,你身上的毒剛解,子嗣一事,可能還會有些阻滯。倘若督主身體有任何不適,一定要及時告訴老夫和木大夫。」
便是朱太醫不說,他心中也明白的。
他身中毒藥那麼多年,雖然現在可以行房事了,卻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問題。
子嗣……他從來就沒有想過,他有阿寧就已經足夠了。不急,一點兒也不急。
這天晚上,汪印候在暇日齋,很快,唐玉前來稟道「廠公,事情已經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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