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
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似的……
當汪印將她推倒在畫舫厚厚的墊子上,翻身壓住她的時候,她瞬間便明白了他為何屏退了所有人,原來如此。
可是,知道也只是知道了,她很快就什麼都不能想,只覺得身子一陣酥軟滾燙,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背脊,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貼住了他。
與有情人,做快樂事,原來這便是半令的打算。
這艘畫舫就停在湘湖中間,充當船工的緹騎早聽令飛躍至岸邊了,船上只剩下汪印和葉綏,只有他們急喘聲。
清風吹拂而過,撩起了紗幔的一角,窺見了裏面的旖旎情色。
汪印雙手緊握着葉綏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帶着她劇烈地上下顛動,滿意地聽着她口中逸出破碎的呻吟。
畫舫輕輕搖動着,蕩漾出一圈圈漣漪,久久而不平息。
直到傍晚時分,汪印才抱着葉綏從畫舫上下來。
葉綏已經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神智迷糊地靠在汪印懷中,被他的氣息緊緊包裹,然後安心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次不知節制,接連幾天她都昏昏沉沉的,只想躺在床上歇息,食慾也不振。
汪印自是擔心不已,同時也不住地後悔怎麼就克制不住呢,讓阿寧累成這樣……
然而,跟隨他們前來的僕從,卻像打了雞血一樣,有說不出的興奮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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