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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一生,卻沒那麼容易了。
再說了,顧璋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場戲,難道還不知她是誰?
見到西施犬已經遠離顧璋,她便懶得再與其周旋了,只退遠了說道「公子,時候不早了,家中的馬車還在外面候着,先行告辭了。」
說罷,她朝小廝懷裏西施犬看了幾眼,沒有等顧璋有所回應,便帶着佩青施施然離開了。
她這種態度,似乎並不是很在意顧璋,甚至可以說是不在意南平顧家。
本來顧璋是應該感到生氣的,可是現在,他顧不上生氣了,也顧不上原先的計劃了。
他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出了這種偏差,他突然被硬塞着抱了一隻西施犬,意外得讓他無法反應。
他覺得身體各處都有些不對勁了胸口、手臂、雙腿,甚至臉上都有一種痕癢之感……
「該死!把這狗拿遠一點!快,快!」顧璋低聲吼道,他臉色漲紅,不復見剛才的從容氣度,邊撓着癢邊離開了垂花門這裏。
而葉綏恰恰相反,心中只感到舒暢快意,唇角都微微翹了起來。
佩青看着她的笑容,不禁好奇地問道「姑娘,您很喜歡那隻西施犬嗎?如果姑娘喜歡的話……」
佩青止住了話語,她突然想起了西施犬極為珍貴,就算姑娘喜歡,也難以搜尋得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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