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你要是惹怒柳夫人,到時你被切成八塊,我可不會替你收屍。安分點吧,說不定柳夫人心情好,就會放你一條生路。」
蘇雨澤抿緊了唇,小聲嘀咕,「一口一個柳夫人,我看你被她徹底收買了。」
桂真瞥了蘇雨澤一眼,冷笑連連,「如果我的被收買了,就不會留下管你死活。」
桂真離開後,臉上雲淡風輕的表情消失了,蘇雨澤比他預料的出關時間要早,很多事情沒有安排好,他和蘇雨澤也沒通過氣,他真怕蘇雨澤會壞了他的事。
接下來好幾天,蘇雨澤都躲着柳太妃,天天把自己關在屋裏,就像以前閉關那樣,每當聽見外面桂真和柳太妃說笑的聲音,總會暗自嘆息。
一天下午,柳太妃從外面回來,看着桂真的目光有些冷,「今天我遇到司空晏的人,你知道我在他們身上找到什麼嗎?」
桂真愣了愣,一臉好奇,「找到了什麼?他是不是來找蘇雨澤的,難道已經知道你在這裏了,那你要離開嗎?」
柳太妃將一封信扔給桂真,桂真手儘快腳亂打開看了。
上面的字跡是司空晏的,寫着讓桂真盡力拖住柳太妃,司空晏會在這幾天派人來圍剿柳太妃,到時候裏應外合,一定能殺掉柳太妃。
只有桂真知道這封信的真正含義,司空晏在跟他約定動手的時間。
桂真看完信沉默不語,冷聲道「既然柳夫人心裏已經有了答案,我說再多的話都是辯解,夫人打算怎麼處置我?」
柳太妃看着桂真臉上露出煩悶,猶豫後上前拍了拍桂真肩膀,「這信我是不信的,我來這裏那麼久,沒見你和司空晏聯繫過,我也知道你跟司空晏不認識,這是他使的離間計。他知道我性格謹慎,發現這封信,無論真假我都不會再信任你。」
桂真拿着信的手慢慢收緊,「夫人的意思是?」
柳太妃輕笑一聲,「司空晏算什麼,沒有了秦月,他在我眼前就是一條狗,還是想捏死就能捏死的那種。」
蘇雨澤躲在柱子後撇了撇嘴,暗自吐槽。
真是愛吹大話,柳太妃沒有中血蠱前,司空晏還真不是對手,可如今柳太妃全身修為被血蠱壓制大半,甚至血蠱發作還有殞命的可能,能勝過司空晏才怪。
桂真皺了皺眉,「司空晏知道我替你解蠱,肯定會找我算賬,夫人你要離開,我能不能跟你一起?」
柳太妃笑了笑,「誰說我要離開了,有你幫我壓制血蠱,司空晏敢來就是死。」
桂真非常疑惑,「難道你不怕我勾結司空晏,暗害你嗎?」
如果是以前,柳太妃一定不會冒險,會選擇最安全的方法,帶着桂真趕緊離開。
可現在,她想賭一次,看看她的眼光,到底準不準。
桂真只恍惚了一會,很快便恢復平靜,向往常一樣將柳太妃體內的血蠱引了出來,只是故意留有一小半沒有引盡。
桂真用小紅控蠱的能力,將柳太妃剩下的血蠱催眠。
柳太妃並不知道她體內血蠱沒有被取盡。
蘇雨澤見柳太妃真的留下了,思維不禁發散,看着桂真的眼神越來越奇怪。
柳太妃不會看上桂真了吧?
雖然兩人相差幾十歲,可柳太妃返老還童如妙齡少女,壽命也長得可怕,跟桂真站在一起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蘇雨澤開始留心柳太妃對桂真的態度,發現柳太妃對桂真真的不同後,實在忍不住去提醒桂真了。
將桂真拉到廚房,無比小心翼翼道「你就沒察覺到一點異樣,怎麼還敢天天跟柳太妃待在一起?」
桂真一臉疑惑,完全不知道蘇雨澤在緊張什麼,「什麼異樣,我哪有天天跟她待在一起。我們同住一座院子,抬頭不見低頭見,難道見面了要裝作沒看見,正常打聲招呼而已。」
他又不能像蘇雨澤那樣,不分白天黑夜躲在房間,連飯都要他送進房間。
蘇雨澤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神情嚴肅,「你老實告訴我,你心裏是什麼打算?」
桂真是越來越茫然了,「什麼打算,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
蘇雨澤小心翼翼看了看四周,沒發現柳太妃的動靜,神秘兮兮小聲道「你對柳太妃那麼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