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湘一樣,打個一兩年,才能徹底分出勝負。
鄧瑗內心充滿了喜悅之情,笑着點頭道:「是,劉郎勝了,北軍幾乎覆滅。阿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返回酃縣了,或許還有機會回到臨湘。」
說實話張氏對臨湘並沒有多少懷念,她最開心的日子,是在酃縣時,一到逢年過節,攜帶禮物向她祝賀的人,從早到晚,絡繹不絕,幾乎將家門踏平。她非常喜歡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因為這讓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尊重。
搬來耒陽,桓彝因為和劉景乃是摯友,對她一向執子侄之禮,服侍甚周,但這裏終究不比酃縣。她現在迫切想要回到酃縣。
劉饒趾高氣昂地叉腰道:「哈哈,我就知道阿兄肯定能贏。」
劉和笑着拆穿她道:「真的嗎?那為何我不止一次看到你躲在寢室偷偷哭泣。」
劉饒白皙的臉頰霎時變得通紅,不由惱道:「我才沒哭。」
劉和笑而不語,自從去年拜入桓彝門下,又入耒陽縣寺為吏,他仿佛一夕間長大,不再像過去那般,整天和妹妹鬥嘴。
鄧瑗看完書信,隨手將它交給劉和,後者今年已經十六歲,或許在張氏眼中,他仍舊是一個未長大的孩子,但劉景和鄧瑗早已不把他視作孺子,而是能夠參與家庭決策的成員。
劉和接過書信一字一句的讀起來,劉饒湊在一旁一邊看,一邊道:「可惜大嫂帶着虎頭回零陵家鄉了,她們聽說此消息,應該會很快趕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