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將天榆和那些所謂的神族放在眼裏。
「天狼小友是我族大長老和黑石客卿長老的忘年之交」綠衣服中年人很是認真的看着天榆的雙眼,然後繼續說道,「大長老說了,誰與天狼小友為敵,那就是與我木家為敵」
「你們混賬」
看着即將落敗的天家聖人,天榆牙根都快咬碎了,這次是由他帶領天家一干長老護送天家後輩來天幻秘境的,如果有聖人隕落在這,那這鍋肯定也由他來背。
此時不但是他,那些依附天家的神族族長和長老們也不敢動彈,面對天瀾和大黑狗他們可能還敢硬氣一下,但是面對同為帝族的夢家和木家,他們只有認慫的分。
因為這兩家的實力完全不亞於天家,甚至有傳言稱,如今的夢家和木家已經超越了歷史最為悠久的天家了。
只因為天家五脈內鬥,弄得族內人才凋零。
「啊」
這時候一聲慘叫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天瀾和那位天家的聖人已經戰到了天穹之上。
雖然中州規則壓制嚴重,山林土地都比東域堅固十倍不止,但是聖人的全力攻擊豈是兒戲,光是天榆與夢家木家對屹的時間,周圍的巨山都已經被他們打爆了十數座。
「這是為了我的妻子」
天宏那瘋狂而悲嗆的聲音激盪十萬里,一片瓢潑血雨從天穹之上灑落了下來,染紅了他們腳下的這片土地,在血雨當中,還有一隻血淋淋的手臂。
「啊」
「這是為了我的父親」又是一條手臂從空中落下。
「這是為了我的母親」
眾多聖人和聖王木然的呆在原地,看着天穹之上瘋狂撕咬天家聖人的那位高大男子,有複雜,有同情,也有感嘆。
雖然不曾親身經歷,但是他們也能夠從那悲嗆而充滿了仇恨的呼喊聲中感受到他的心境。
所有的親人在他的眼前被人殺死,他卻無能為力,竭盡全力保出來的兒子卻命運多舛,自己還陷入了瘋魔。
這些屈辱讓這位鐵塔般的男子內心燃燒着一團無法熄滅的仇恨之火,他那千瘡百孔的心太需要這樣一場發泄了。
天瀾不斷的撕咬着那位聖人,雖然他如今已經渾身是血了,但他卻不曾停手,就像是一頭髮狂的野獸一般,心中的殺意不斷的湧現出來。
在地面上,天生天養二人看着瘋狂放父親,已經是淚流滿臉了,父子連心,他們又怎會感受不到父親的悲痛。
到了聖人境界,對法則的掌控,對意境的領悟都已經到了功參造化之境,與天地相合,可調動天地之力。
到了這個階段,聖人之軀很難腐朽,聖人之血宛若江河,所以聖人隕落之地,必有異象發生。
只見天穹之上飄下一片片血色的雪花,一隻只如同怨靈般的惡鬼在虛空中悲鳴,但天瀾卻不管不顧,將那天家聖人撕咬成了碎片,將他極盡折磨之後方才碾碎他的元神。
與此同時,天幻秘境的地下世界中,天狼衣服襤褸、渾身是血的盤坐在雷池當中,他的雙目緊閉,雙手平放在膝蓋上那把四尺七寸的黑刀之上。
無盡的雷芒往他的身體涌去,不斷的充刷着他身體裏的每一寸地方,他已經修煉至第二層的星空體在這一刻又有了絲絲的變化,雖然未能突進第三層,但是天狼感覺到他的肉身更加的堅固了。
而且經過無盡雷芒的洗禮,他的元神也變得更加的凝練了,盤坐在識海中的小人宛若一個小型太陽一般,灼灼生輝。
「差不多了」
天狼感覺到,如今的他,戰力比之進這雷池之前又提升了一大截,加上如今有了新的兵器,再對上天魄的話,他覺得可以輕鬆碾壓他。
「開天已被你融合,當給你取一個新的名字,那就叫你斬天吧」
天狼撫摸着手中這把下半聖器,興奮的說道,黑刀就像是聽懂了天狼的話一般,發出了開心的嗡鳴聲。
「駙馬爺,我們這是要走了嗎」小肥看到天狼站起身,趕緊問道,即便它站起來,也不忘記往嘴裏塞上一朵小蘑菇。
「嗯,進來這麼久了,再不出去,天幻秘境的造化就沒我們的份了」天狼隨手布下一個隱匿陣,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但斬天刀他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