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夢。
眼神驚愕了片刻,隨即理智消失。
丈夫這人怎麼說呢,做任何事,少有不顧後果的時候也包括夫妻之事。
兩人的房事近期雖頻,他總歸還會順着自己意思,不會急切的像個什麼都沒經歷過的熱血小年輕。
今天不同,說不出的不同。但是,她被影響到了。這樣子的男人帶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新奇跟危險,很特別,特別的讓她也想跟着特別一次。
素來角色矜持的她,亦激烈迎合。
衣服,轉眼散落在床腳連關燈的空隙都沒有,只有旋渦一樣的力量,讓人不受控的被捲入,進而天旋地轉,忘乎所以。
從臥室到浴室。
從知道時間,到不知道時間。
夏夢渾身癱軟如泥,緊緊摟着男人頸部,不讓他再有絲毫動彈
聲音細不可聞:「老公,我錯了。」
她在為自己剛才說可以陪他一整夜的豪言壯語道歉。
韓東嗅着她發間洗髮水跟自身極特殊隱晦的那種香味,如墜深淵。嘴唇如雨點般落在她額角,眼睛,嘴唇。
讓人上癮的感覺,遠比毒品的誘惑力更加強烈。
嗅着,就會忘卻一切。
夏夢嗓子有點發啞,躲閃開男人再次落下來的嘴唇,貼着他耳朵:「你今天特別禽獸。」
「那你喜不喜歡?」
夏夢伸手捧着男人面孔,仔仔細細的昂首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一點都不喜歡但是,我愛你。」
韓東嗓子動了動,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足底貫穿了全身。
夏夢嫌太沉,把人推下去反客為主。胡亂抓住了他不老實的手腕,軟聲求饒:「我想睡覺」
是真的累了,聊着,鬧着。趴在男人身上的女人,眼睛已經有點睜不開。
韓東覺得自己今天像是中毒了,已經忙活那麼久,竟是還忍不住要弄醒她。
深呼吸,他抽身去浴室洗了個冷水臉。
過於冰冷的溫度,總算澆熄了從心而發的種種雜念。坐回床頭,他怔怔看着已經陷入睡熟的女人。
拉了拉被子,本要去碰她臉蛋的手。中途,轉而輕巧落在她發間,小心翼翼將他散落在額角的頭髮,撥開。
無聲,韓東就這麼呆看着睡着的她,移不開眼睛。
沒掛礙則是勇士,有掛礙便是懦夫。
高中入伍,在部隊出生忘死的他是勇士。而現在,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徹徹底底的懦夫。
他恐懼再接觸那種環境,接觸那種跟柴桑克等人打交道的環境。
當年,沒有夏夢的他,跟白雅蘭一起工作的他。已經體會過那種銘心刻骨的絕望,但終究無牽無掛,死了也便死了。。
所以即便最恐懼,做事仍然最準確。即便生死一線,仍然可以冷靜的死中求生。將生和死視為賭注,進而挖空心思的去贏。
而現在,他的賭注也是夏夢的賭注,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那麼毫無波瀾的想着如何去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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