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內閣首輔劉公吧,我也覺得他是最帥的一個,不過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就是啊,都已經是五十歲的老頭子了,還能夠有多帥。」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那是沒看過當年的劉公,英俊不凡、氣質脫塵,不知道迷倒了京城多少少女。」
「當年禮部尚書的孫女和定國公的孫女可都是被迷住了,兩大豪門的千金大小姐同時嫁給他,這可不是吹的,據說當年劉公成親的時候,京城無數的千金小姐都傷透了心。」
「是啊,是啊,你們這些小年輕都沒見過當年的劉公。」
「不過今年的狀元郎也是不差的。」
「我倒是覺得今年的探花郎非常的英俊帥氣,關鍵是這人還非常的年輕,這可能連20都不到吧。」
「今年的探花叫胡希文,據說才十八歲,聽說還沒有娶妻呢。」
「我也聽說了,我也聽說了,有記者採訪過這個胡希文,他是成都人,祖上世代都是農民,父母去成都打工之後,拼盡全力送他讀書,他也不負眾望,這次成了探花郎。」
「還真是年輕啊,才18歲啊,這以後前途無量啊。」
「可不是嘛,當年劉公中狀元的時候是20歲,他這18歲,人又和當年的劉公一樣,英俊帥氣,這以後說不定又是一個劉公。」
「今年的榜眼也是很年輕啊!」
「榜眼叫唐順之,南直隸常州人,報紙上說他今年才24歲。」
「今年的狀元、榜眼、探花都很年輕啊,這25歲,24歲,18歲的,這讓後面那些跟着的四五十歲的人情何以堪啊。」
「別笑他們,即便是四五十歲,那也是進士,以後也是朝廷的官員,你我在他們的面前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平民百姓。」
「那倒是,那倒是!」
「......」
一處酒樓上面,劉晉和王守仁也是一邊喝茶一邊看着下方遊街的退伍,內心之中也是感慨萬千。
「光陰似箭啊,一轉眼都已經過去三十年了,當年我們也是如此,只是現在我的頭髮、鬍子都已經白了,劉晉你也是五十歲了。」
王守仁看着騎着高頭大馬的羅洪先,這個羅洪先可以算是自己的弟子,他學習了自己開創的理學,又處處向自己學習,儘管不是自己收的弟子,但也算是理學的傳人,還是王守仁非常滿意的一個傳人。
看着自己的弟子當上了狀元,再看看自己,已經滿頭白髮了,對面坐着的劉晉,遙想當年,英姿勃發、春風得意、英俊瀟灑、氣質不凡。
到了現在臉上也是有了歲月的痕跡,儘管看起來依然還是挺年輕的樣子,但無論如何也是五十歲的人了。
「是啊,歲月不饒人,一下子就過去三十年了,你我都已經老了。」
劉晉笑了笑點點頭。
這人一旦過了三十之後,時間就仿佛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一下子就過去了一年,這一下子就過去了三十年了。
「老王,我有回鄉養老的想法了。」
沉思一會,劉晉非常真誠的對王守仁說道。
「什麼?」
「你要回家養老?」
聽到劉晉的話,王守仁都傻眼了。
別鬧好不好,你才五十歲,又身體健康,還可以繼續為大明朝發光發熱至少十幾年,你現在就想着回家鄉養老了?
要知道很多人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那正是事業的上升期,別說是回家鄉養老了,那即便是有病,那也是要死撐着的。
像楊廷和,都已經病的不行了,依然還是死撐着,就是為了自己手中的權力,還有當年的劉建,都已經八十歲的人,依然不肯放手,你倒好,這內閣首輔當的舒舒服服的,竟然說要回家養老了。
「我不是開玩笑的。」
「其實在很早之前的時候我對於自己的人生就有了規劃。」
「在我的規劃當中,我就是準備五十歲就不幹了。」
「人生苦短,都已經到五十歲了,誰知道還能夠活多久。」
「世界很大,我想用剩下的時間去到處看看、走走,趁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