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的時候。
威威拍拍屁股就走了,明珠也是個不懂事的,竟然說什麼哥哥們的事情,她做妹妹的已經出嫁了,就不管了。
現在,就我一個做大哥的在安安身邊,能陪伴他,給他鼓勵與支持。
如果我再不去,要那麼多人怎麼想?
那些外人一瞧,咱們春閣都不去,那更覺得安安是個好揉捏的軟柿子!」
今夕自然是支持丈夫的一切做法。
所以頭七的這天晚上,夜康一家全都去了。
這裏還有個小插曲。
珍燦在夏閣給傾頌、麥兜都準備好了衣裳。
麥兜是白色的裙子,傾頌是黑白西裝。
可是催他們換衣服的時候,傾頌一臉莫名:「我什麼時候說完要去了?」
珍燦哭笑不得:「全家都去,文琛都去了,咱們王府一共兩個姑爺,你不能讓我被別人比下去吧?」
傾頌直接抱着麥兜,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麥兜年幼,不適合參加葬禮。她身體也不舒服,可別有什麼陰氣邪祟的,衝撞了她!我在家裏陪她,要去你自己去!」
珍燦無奈,平日裏對傾頌兇巴巴的,他都依着她。
可是傾頌一旦強硬起來,珍燦就慫了。
而恩燦那邊,也差不多這樣。
恩燦給文琛打電話撒嬌:「你看,珍燦他們一家三口全都去,勛燦也帶着顏之跟孩子去,就我一個人孤家寡人,太沒面子了。」
文琛也是拒絕:「這又不是演唱會,也不是什麼國宴,沒什麼面子不面子的。
你好歹也叫了她二十多年的二嬸,送她最後一程也是應該。
我就算了。
我是太子御侍,不可能出面給死刑犯磕頭上香什麼的。」
恩燦也是這般,平時文琛很好拿捏的,但是他一凶起來,她也發憷,便事事都聽文琛的了。
然,珍燦跟恩燦在春閣門口看見勛燦的時候,都異口同聲問:「顏之跟小米粒呢?」
勛燦表情淡淡:「吃酒喝肉帶着他們還差不多,給死人送行我帶着他們幹什麼?還不如讓他們在家裏看電視睡覺!」
今夕從勛燦的眼中讀出,他壓根就沒跟老婆孩子提過這件事情。
童顏之到現在都不知道二嬸死了。
夜康一家人的抵達,無疑給夜安帶來了滿滿的安慰。
而且夜康抵達後,許許多多的官員、夜蝶生前的貴婦好友,也都陸續出現,前來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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