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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芙大囧。
原來,這裏的人寫字是不需要現場磨墨的呀!
洛晞修長白皙的指尖從架子上的毛筆間一一掠過,最後取了一根精緻的小狼毫。
沾了點墨,他靜靜寫着。
上面的字,便是早上念給夏侯流茵聽的那首詩了。
寫到「天鵝不及你肥美」的時候,少年眉眼間染上愉悅,忍不住道:「這一句真是點睛之筆。」
一筆落墨,思念傾城。
他着樓上的某扇窗戶瞧了眼對着石橋兩邊守候的手下道:「一會兒墨跡幹了,去把這個裱起來。」
少年靜靜坐了會兒,外頭日頭愈演愈烈,他回到樓上去,站在放門口靜靜觀望那個奮筆疾的小人。
怎麼看,她都不像是任人擺佈的性格。
口袋裏的手機響了,他默默走到隔壁去接聽。
夏侯流茵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卻不見他跟自己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
知道他是太子殿下,公務繁忙,於是她也沒有多想,埋頭接着奮筆疾。
洛晞回到房間裏,接了電話,聽對方這樣回覆:「少爺,早上在小姐箱子裏找到的那把銀色手槍,型號查不出。模具從彈夾中取出送去問,也沒有人認得這樣型號的子彈。」
「我知道了。」洛晞盯着緊閉的房門,而後悄然走到孩子的行李箱前。
他打開看了眼。
法老權杖沒半點影子,卻是多了個銀色的手槍,與早餐的時候特意讓人上來搜的結論是一樣的。
可是手槍並沒有用小人包起來,卻成功通過了特工局的安檢。
足以說明,這手槍不是夏侯流茵偷的。
卻偏偏這手槍還是個限量版的,連外面的基本行市都查不到,一般情況下,誰會允許她擁有這樣的手槍,還讓她堂而皇之地帶出來?
洛晞把玩着小巧的手槍,做工非常精緻。
他一個電話追到了喬勛燦那裏,還是視頻電話,手槍的樣子直接視頻給對方看。
喬勛燦只看了兩三秒,就非常確定地告訴他:「這是以色列軍火設計師布朗瑟今年四月剛出的一款手槍,設計費用就價值不菲,更別提造價了。
全世界僅此一把,子彈也是絕無僅有的。
手槍是五月底剛送到陛下手中的,怎麼,有什麼問題?」
洛晞沉默。
喬勛燦自己想了想,問:「難道你是從你家寶寶身上找出來的?」
洛晞沉默。
喬勛燦也沒有追問,畢竟有些事情心照不宣。
中午十二點半,某小孩還在寫。
洛晞站在她的放門口敲了敲門,黑瞳鎖着她的小臉,問:「出去吃飯?」
夏侯流茵頭也不抬:「我再寫三個小時,就全都寫完了,你去吃吧!」
輕緩的腳步聲來襲,宛若湖面挺立的蓮花,一瓣一瓣地悄然綻放在夏侯流茵的心中,她不得不抬頭,望着屹立在眼前的高大的影子。
洛晞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拿走她手中的筆,將她握筆的小手放在打手掌心裏,輕輕揉捏着,幫她做着按摩。
夏侯流茵舒服地眯起眼睛「心疼我啦?」
「嗯。」他應了一聲,別有深意的望着她:「會不會覺得很辛苦?」
「會,但是你對我好,就夠了。」她討好地抽回小手,把他拉的更近了一些,雙手用力抱住他,討好道:「晞,你現在是我最大最大的靠山,而且也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更是我最關心最關心的長輩!」
洛晞不置可否。
似乎對於她執拗地想要認爹這件事情已經麻木了。
更是看開了。
畢竟要不要做她的爹爹,不是她想當然就能做主的事情。
洛晞很重視對她的承諾。
帶着她回房間各自戴上一張面具,本都是上帝寵兒的容貌,卻一下子變的平平無奇。
牽着她的小手過了石橋,上了一輛普通車牌的普通車,司機恭敬地道:「少爺,可以出發了嗎?」
洛晞牽着孩子的手,點了個頭。
小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