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跟着被牽連,這才把他拘來了。」
夜康抬手狠狠抹了一把臉,望着投影幕上,走進紅麒審訊室的夜蝶。
邇邇也跟着安靜下來。
夜蝶過去,望着紅麒面色蒼白道:「紅麒,這是怎麼回事?
下午有人忽然衝過去將我帶走了,說是你的命令!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莫名其妙!」
「先坐,」紅麒低頭看了眼本子,上面大部分是傾慕給他寫的台詞:「不要着急,既來之則安之,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當時他還說,這樣低頭會不會太明顯是在讀的樣子。
可是傾慕卻說,低頭,偶爾抬頭看她一眼,反倒讓紅麒的形象冷艷高大了。
紅麒是個老實孩子,性情中人,演戲不在行。
但是他忠誠。
說完這句緩緩抬頭看了眼在自己不遠處坐下的夜蝶,又指着一邊的戰士:「測謊儀準備,給她戴上!」
夜蝶凝眉:「這是要做什麼?我是喬家二少奶奶!」
紅麒垂下眼眸,厲色道:「安安也保不了你!
安安自己還被關在隔壁呢!
從你進來到現在,喬家沒有一個人出面保你們,因為這個案子太大了!
你最好老實點!
你也是軍人出身,該明白寧國的律法不是皇親國戚可以隨便鑽空子的!」
夜蝶抿着唇,坐下。
她看着身邊的戰士將測謊儀的晶片貼在自己腕間的脈搏上。
緊跟着,戰士將她的一對手臂反向摺疊用冰涼的手銬鎖在椅背上!
夜蝶雙手背在身後,還被拷了,掙脫了兩下疼得齜牙咧嘴,憤怒道:「你們這是對待昔日戰友的做法嗎!」
子曰迅速進來,端着托盤,走到夜蝶身後去給她採血。
夜蝶崩潰道:「夠了!你們在幹什麼!」
紅麒大大方方地念着台詞:「你從嬰兒時期一出場,就天時地利人和!
因為你家人是烈士,你成了烈士遺孤,還全家都死了,獨留你一個!
連跟你擁有同樣dna的人,可以證明你真的就是烈士遺孤的參照物都沒有。
因為你家人死絕了,都找不到了,也就無法判斷你究竟是誰。」
念完,紅麒放下本子。
望着她。
他與夜蝶之間的距離有三米左右。
夜蝶無語道:「神經病!」
子曰采了血出去了。
屋子裏安靜了好一會兒,邊上的戰士已經將測謊儀的電源打開。
現在開始,夜蝶的每一句話都可以被偵測。
而紅麒上前幾步,忽而俯首望着夜蝶:「我們在你房間的床底下找到一瓶藥水。
經過檢測,這瓶藥水中的成分為慢性毒藥。
是通過人體的面部的呼吸系統,尤其在洗臉的時候最容易被感染的,潛伏期長達5年。
你一個結了婚的少奶奶,藏這個東西做什麼?」
「我是特工!」夜蝶無語地望着他:「這東西是之前在特工局裏執行任務剩下來的!
因為成分昂貴,極難提煉,所以我一直留着,怕將來有個什麼也好防身!
紅麒,我始終是軍人出身,我始終記得自己的使命!
如果有一天喬家遇到敵人,寧國遇到敵人,我一樣會跟過去一樣奮勇殺敵!
你僅憑過去的東西審判現在的我,毫無依據!
爹地的保險櫃裏還有槍支彈藥、還有許多連你都聞所未聞的藥毒!
他都退休了,他還留着呢,你怎麼不把爹地也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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