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們現在溪下一族的實力,如果能夠得到那人的幫助,整個溪下域都將唾手可得。孩兒不明白,父親為何會如此啊?"
溪下拓希冀的看着自己的父親,他希望剛才父親之言,是他聽錯了,那只是他的一個錯覺。
又或者說,那根本就是自己父親的試探他內心堅不堅定的試探之言。
但接下來,溪下洵所說,卻完全破滅了溪下拓的這種希冀。
"拓兒,你不明白也是在常理之內的事,就連我也是在方才才明白過來。"
溪下洵嘆息道:"整個溪下域沒有你看到的這麼簡單。而那位大人也沒有我們眼中那般的無所事事。"
"他也不是一位只知道修行的主上,還是一位將所有一切都掌控在了自己手中的主上。"
"我們現的所擁有的一切,所有的舉動,只怕全都在那位的監視之下,我們沒有機會的。"
"如果現在回頭,或許我還能保你一命,可如果你繼續選擇這條不歸路,不但為父保不住你,就連整個溪下一族也會被牽連。"
"所以,拓兒回頭吧!直接方才為父才想明白。現在的溪下域雖名為'溪下'但它已經不屬於我們溪下一族了。"
溪下洵越說,他神色之間的疲憊之色也就越重。
待他說完,其坐在椅子之上的(身shēn)形已經坐不直,直接再一次癱坐了下去。
這一下子好像耗盡了他的精氣神,其面容顯得更加的衰敗。
"不。不,這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們行事那般隱秘,他怎麼可能會知道!!"
溪下拓不信,但溪下洵之言又讓心中生起了幾分的警惕。
回頭。溪下拓看了下門外那兩名屬於他的絕對心腹之人,他緊張的心鬆了一下。
"父親,你是在試探孩兒的對不對?那無二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這般可怕對不對??"
溪下拓在確定自己周邊安全之後,再一次希冀的看向了溪下洵。
"唉~!"溪下洵搖了搖頭:"拓兒啊,你不要在存有僥倖之心了。沒用的,你們不會成功的,聽父親一名話,現在放棄還來的及。"
"不,我不會放棄的,這溪下域本來就是我們溪下一族的東西,我為何要放棄!!"
溪下洵的勸說,讓溪下拓臉上泛起了一絲猙獰。
在他的心中,有一個念頭在告訴着他,一旦他們將無二殺死,那整個溪下域就將為他所有。
他就是將來的溪下公國的國主,並且還是一方強大無比的溪下公國的國主。
現在的溪下域很強,遠非昔(日ri)的溪下公國可以。
溪下拓能夠看到的是,只待溪下域再一次成為溪下公國,那這個強大的公國在他的帶領之下,會晉級為王明。甚至是皇朝。
而他(身shēn)為溪下公國的國主,就是未來的皇朝之主。
想想自己將來會坐擁一皇朝之地,溪下拓就興奮的難以入眠。
可現在,他的父親竟然勸他放棄,這叫他如何能夠答應!!
"不,拓兒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必須要放棄這個念頭。"
"你可知道,你已經半隻腳踏進了死途,聽為父一句勸,那個念頭會害死你的!!"
見自己的兒子竟然對權勢如此的執着,溪下洵拖着一(身shēn)的疲憊站了起來,雙手狠狠的壓在了溪下拓的雙肩之上。
清冷的目光看着溪下拓,他真的不想失去眼前這個他看着長大的兒子。
"死?父親你說錯了吧,會死的可不是我,而是高坐在域主之位卻又不管什麼事兒的無二。"
"他算什麼。他就是一位只知道修煉的蠢貨,對於溪下域的一切都毫不關心,就憑他,也想坐穩這溪下域域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