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你們三個人,不是你還能是誰?」
林姝嫿在林芝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依靠在林芝身上,嬌弱的說道,「郡主,都是姝嫿的錯,不該惹姐姐生氣,不然姐姐…」
沒待林姝嫿說完,林晚便衝上來一個巴掌甩在了林姝嫿的臉上,特意把手上鑲有紅寶石的金鐲子擦過林姝嫿的下巴,林姝嫿的下巴瞬時間一道紅色痕跡。林姝嫿吃痛的喊了一聲,隨即捂住自己的臉,幽幽地看着林晚。
長雅郡主不顧禮儀,驚聲喊道,「林晚瘋了,你為什麼打她?」
林晚揉了揉手掌,笑道,「我林晚打就打了,還有挑日子找理由嗎?」
「原來這就是嚴太傅的家教,和鄉野村婦有什麼區別?」說話的是另一個上次被嚴太傅教訓的女孩,林晚記得她叫趙婉蓉,父親是戶部尚書。
「長雅郡主是非不明,公私不分,和任人擺佈的布偶又有什麼區別?」林晚反諷道。
長雅郡主清冷的氣質每次遇到林晚都會蕩然無存,此刻又被林晚譏諷,骨子裏的勝負欲也被激發了,擋住別人的勸解,說道,「你倒是說說你如何證明人不是你推下去的?那又是誰推下去的?」
林晚不急不忙的反駁道,「那長雅郡主有說說我為什麼推她下去?」
趙婉蓉迎上前來,仰頭道,「嫉妒姝嫿獨享父愛,嫉妒她有了你母親的寵愛,嫉妒她以後會擁有林家,嫉妒她才情樣貌都勝於你。」
林晚輕輕地拍手,笑道,「原來這就是我的好妹妹在外面介紹自己的。我嫉妒她?嫉妒她才學好?那是我不屑於和她比較。嫉妒她獨享父愛,但是她還是庶女。嫉妒她有我母親的寵愛,我母親在我五歲時就青燈木魚了,那一年她還沒有進府。我嫉妒她?」林晚盯着林姝嫿,緩緩地說出了林姝嫿最害怕的那幾個字,「還是說嫉妒她是娼妓之女?母親是永遠也無法踏入我林家大門的青樓妓女。」
「林姝嫿,林晚可是真的?」趙婉蓉聽林晚說的和林姝嫿和她們完全不一樣,因着她出手大方又說自己在林家如魚得水,她們才勉強答應接納她,但事實卻完全不是如此,她還是娼妓之女?
林姝嫿的唇色白的嚇人,顫抖的拉住長雅郡主的手,「郡主,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長雅郡主厭惡的甩掉她的手,「真噁心。」
林姝嫿停了這三個字,全身的力氣都似乎用完了,只能用怨恨的目光看向林晚。
林晚揚起嘴角,「長雅郡主,什麼身份的人配什麼樣的朋友,沒想到你這麼喜愛結交朋友,連娼妓之女都不嫌棄。」
沈南婷雖然也不喜歡林姝嫿,但也覺得林晚說的過分了,便想攔住她,卻見到身後那幾個身影停下了腳步,接下來不是自己能管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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