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嚴清流見到嚴清河來了,歪歪扭扭的站起身,掙扎道,「我沒醉,你別打岔,讓我和林晚好好教訓他們一下。」
嚴清河皺着眉頭看着已經喝醉了的嚴清流,不該帶他出來的。「晚晚,我先找人送他回去,這裏你可以應付吧。」
林晚早就嫌棄嚴清流,自然樂意嚴清河把他帶走,立即點頭道,「可以可以,我可以的。」
清了場之後,台上只有林晚,白易川和蘇少卿,還有一位倒酒的姑娘,這姑娘不時的撇幾眼看向白易川。
「這第二局,不如加點難度,」蘇少卿繼續主持着大局,「這一局我指定一個字,每句以七言為止,也就是說這個字要依次出現在七個位置,當然詞曲詩都是可以的,二位意下如何。」
白易川喝了口茶,挑釁的看着林晚,「我沒意見,不知道她敢不敢?」
「這就是新科探花郎嗎?」人群中有一女聲高聲響起,「對着旗鼓相當的姑娘連名字都叫不出來,難道是看不起女子?」林晚憑聲看去,見陸籽言對她樹了個拇指,回她一笑。
蘇少卿微搖頭,卻依然保持着微笑,這位探花郎確實輕敵了。
人群中也有不少支持陸籽言的聲音,議論聲不絕於耳,白易川有點坐立難安。
林晚頭一次大度的開口道,「白公子額間如此多的汗,莫不是緊張?不如從白公子先開始?」
白易川眼睛裏閃過一絲猶豫,很快拒絕道,「不必,我寒窗苦讀數十載怎麼可能輸給你一個閨閣女子。」
林晚狡黠笑了笑,送上門的小白兔不要白不要。「那若是白公子輸給我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白易川大聲道,「我不可能輸的。」
林晚看向蘇少卿,「不如這樣。以三次答不出為準。若是我贏了,就讓白公子在蘇公子離京那日着女子衣裳,施以粉黛去送別蘇公子如何?」
蘇少卿有些為難,他還沒有見過這種賭注,而且還扯到了自己身上,似乎清河和她關係匪淺,自己不能過於冷漠,但是答應了萬一白易川真的輸了,到時候就真的太難看了。
白易川一拍桌子,生氣道,「林晚什麼意思?」
林晚歪歪頭笑道,「白公子聽不懂人話嗎?還有白公子不是認為自己不會輸嗎,為何現在害怕了?還是說你根本沒有信心可以贏我啊。」
白易川環胸高聲道,「笑話,賭就賭。若是你輸了,你就去隔壁飛花樓門前,給那乞丐跳一天的舞。」
林晚一拍桌,「一言為定。」我一個現代人學了那麼多古詩詞曲,看我今天不欺負死你這個古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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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欺負探花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