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中,此刻早已經忘記羞辱的他正和另一人侃侃而談,有人看他不過,出言諷刺道,「易川兄,聽說今日比琴的林晚姑娘,那日可是在暢意閣讓你顏面掃地,今日你如何還好意思來?」
白易川挺住說笑,僵着臉看過去,此人在學院時就經常和自己過不去,仗着自己是右都御史的兒子,經常嘲諷自己,要不是自己爭氣考取了探花,恐怕都無法在京城裏立足。雖說父親告誡自己到了京城要克制脾氣,但自己現在大小也是個官員了,怎麼能讓人繼續欺負,便開口回道,「韓從正,你不必說風涼話,那日我只不過精力不佳而已。就算我輸了,你也是我手下敗將。」
韓從正一向看不起這個鄉巴佬,一拍桌子,大聲道,「怎麼,探花了不起,你信不信我明日就讓你灰溜溜的從京城滾出去。」
「京城乃是天子腳下,豈容你作威作福。」白易川爭辯道。
為了方子韓從正禍從口出,董思誠忙攔住他,「都小點聲,聽說今晚有大人物來,別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不在嚴清流面前的董思誠一向是冷靜的,眾人也覺得有理,那二人也不再爭辯。
有人為了打圓場,緩和一下氣憤,開口道,「哎,你們說今晚會是誰贏啊?」
坐在一邊休憩的秦旭然聽到這個問題,嗤笑一聲,「問的如同沒問,自然是丁煙雨了。」
「那大家為何都這麼興致勃勃?」那人繼續問道。
秦旭然睜了眼看是誰,原來是禁軍副統領趙統武的傻兒子趙傅華,要不是因為他父親有用,自己真不想和這種人在一起,自降身價,所以秦旭然自然沒有理會他。
董思誠自小和趙傅華認識,不忍看他尷尬,便解釋道,「一是來捧公主的場,長公主應該都和我們的母親打過招呼了。二是有不少人是來看林晚和太傅府的笑話,畢竟林晚是嚴太傅的外孫女,總歸是血脈至親。還有就是附庸風雅之事了,無論哪一條都不得不吸引人來。」
趙傅華感激的看着董思誠一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反正他是在賭坊里壓了一百兩,壓林晚贏,因為他只會停車坐愛楓林晚這一首詩,所以覺得林晚親切,就壓了她。
樓下的台中間忽有鼓聲傳來,有穿舞衣的舞女已經開場了,眾人也漸漸安靜了下來,等着好戲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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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好戲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