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告訴嚴清河,「陸相,陸相說會幫忙找小姐。嚴少爺,他可信嗎?」
嚴清河倒是覺得新奇,陸謹言會平白無故幫人,他還真不信。要麼他和林晚真的不一般,要麼這事就是他做的。
「有他幫忙,你家小姐肯定會回來。」嚴清河信誓旦旦的說道,「趕緊進去先安慰下老夫人吧。我去找太傅。」
祖父去了禁軍營,以後必定就不能再獨善其身了。禁軍營里左右兩派各是姜太尉和陸相兩邊的人,祖父選擇了那邊就代表着站在了哪邊,看來皇上的一石二鳥之計已經飛了一隻鳥,只看此刻禁軍營等着祖父的人是左右哪一派的人了。
另一邊沈暮西陪着微服出巡的軒轅信穿梭在各條街道上,任何話說的都是點到即止,軒轅信從他臉上除了平靜看不到任何不耐與交集,心裏的如意秤桿漸漸偏頗了。
「找處茶樓坐下吧,有些疲累。」
沈暮西帶着軒轅信去了一家最近的茶樓,然後去了樓下點茶。
「奴才去就行了,不必勞煩沈大人了。」軒轅信身邊的明城說道。
沈暮西笑笑,客氣的說道,「點茶是門學問,暮西略為研究一些,第一次單獨和皇上出門,不想出了紕漏。」
軒轅信擺擺手,「讓他去吧,明城在這伺候着吧。」
沈暮西原本有序不亂的步子在出門的那一刻立馬就亂了,趕緊下了樓,給了夥計一錠銀子。
「趕緊去暢音閣找宋仲之,讓他會京兆府找人。把這塊玉給他,他回到京兆府一查就知道了。」
夥計得了銀子,拿着玉就馬不停蹄的去了暢音閣。
幸好宋仲之今日告假去聽秦歌的曲了,現在只期待他沒有先走或是亂出去。沈暮西看向樓上的房間,如果他沒有得知那日暢音閣的事,今日他必定會立馬先去找林晚,只是自己現在不能暴露真心,再未得到這人的全部信任之前,他絕對不能被他看透。
一處民居里,林兆英透過透過燭火看着手裏的那顆金印,一個紅色的「林」字深深地印入他的眼帘,藏得這麼深還是被人看透了嗎。
「不好意思讓林老爺等了這麼久,」一個低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把門推開,陸謹言帶着笑出現在林兆英的面前。
林兆英帶着商人一貫的笑臉起身迎道,「等陸相是應該的。」
陸謹言聽到他認識自己一點也不驚訝,卻依然反問道,「林大人從未與陸某見過,竟然認識陸某?」
林兆英笑了笑,「在京城經商如何能不認識陸相,一幅畫像還是買得到的。」
陸謹言摩挲着拇指的扳指,太傅去了禁軍營便不可再拖時間了,直接說道,「請林老爺來,是有事想請教一二。」
林兆英拱拱手,「陸相權傾朝野,請教二字折煞林某。」
「玉璽如今在何處?」陸相一句話石破天驚,瞬間讓林兆英變了臉色。「用林晚的命換一條消息,陸某覺得值,不然林老爺與林夫人多面的謀劃就功虧一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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