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就信口胡謅了幾句,沒想到雲舞也立刻回復了她。
雲舞的怒氣來的快走得也快,此刻已經忘記與雲音的爭吵了,陪着林晚走在皇宮裏不受管制的區域。
「為什麼不找當過你的先生的雲歌,她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好。」雲舞忽然好奇道。
林晚隨手摘了個柳葉,放在嘴邊吹了幾聲,回道,「因為我知道她凡是以雲韶府為重,而你更注重自己的光芒,所以你適合我。」
「我怎麼覺得這不像誇我?」雲舞笑道。
林晚聳聳肩,點頭道,「確實不是誇你。但是我覺得凡是為自己思考不是什麼可恥的事,人活着不為自己就太累了。」
自己從小就被人說爭強好勝,這也是她不斷能往前掙扎的動力,卻被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小姑娘看透,雲舞覺得人和人之間的緣分真的很奇妙。
「高山流水遇知音,原來就是這種感覺。」雲舞感嘆道。
「我們這種相同的想法,可不是什麼被世人所接受的想法。」林晚笑道。
二人說着又回到了雲韶府,雲舞帶着林晚又把雲韶府逛了一圈,和她簡單的介紹了雲韶府。原來雲韶,雲舞,雲音,雲歌,雲曲都不是她們的本命,這個名字一直是有能力的人才被叫的名字。雲韶是雲韶府的管事人,雲舞負責所有舞姬,雲歌負責所有歌姬,雲音負責樂姬,雲曲負責樂曲,各司其職。
「皇上的意思是讓你自己譜曲嗎?」雲舞把林晚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閒聊道,順便幫林晚出謀劃策。
林晚慨嘆一聲,「都怪那次暢音閣的賭約,不然也不會有這次的麻煩。」
「世事皆有因果,說不定這次的果又是下次的因,想開些。」
林晚假笑了一瞬,問道,「你也不知道這次西涼來的有何人嗎?」
雲舞搖搖頭,「這種事只有禮部知道,我們是沒權利知曉的。」
禮部啊,那自己去求求舅母是不是就行了。事不宜遲,林晚和雲舞立即告辭就離開了雲韶府。
。